,为何甘做他人看犬,在尼姑庵里看守着你这个青梅竹马?”
杨安明颇为不解,“按你的说法,难道竟是知县周泰明把你的青梅竹马囚禁庵里的?”
赖城豪肃然道,“真是我青梅竹马。好了,只是其中细节,难为人道,你就别问了,知道了对你没什么好处。”
“那你能否告诉我,让廖海骋给我下药的人是不是你?是不是你一早就打算让我进这个净持庵?”
杨安明目光突然凛冽起来,死死盯着赖城豪。
“你怎么能这样想我?杨老弟,你我一见如故,我赖城豪为人如何,你还不清楚?我曾几何时诓骗过你?”
杨安明冷冷道,“那向女土匪头子讨债一事,你又怎么说?”
“唉,我总不能直接跟你说,是让你去和她打赌,让她考验你的定力吧。但无论如何,因为你帮我的忙所以拿到了这许多的银子,难道不是吗?”
“那也是我赢来的,可不是欠你的钱,更不是你给我的报酬。”
杨安明很正色说道。
“你的意思我懂,我再额外给你两千两银子作为酬劳,我早就准备好了。”
赖城豪秒懂他的弦外之音,说罢从身侧拿出一个包袱,“你看看吧,这里就是我早就给你准备好答谢之物。”
杨安明打开一看,赫然是金灿灿的四个五十两一个的大金锭子。
……
“那个女人好生眼熟!”
杨安明在城中和裴虎会合。
裴虎看着落下的帘子深处,看着快速远去的马车,目露迷惑与沉思。
“你认识那个疯女人?好好想一想,她到底是谁。”
杨安明经净持庵一事,对赖城豪已经心生芥蒂,觉得此人颇有心机,不能盲目信任。
钱财当然永不嫌多。
可万一因为此事惹来什么麻烦,他也得早做准备。
而赖城豪分明很多事情隐瞒着他。
“一时想不起来了。对了,老爷,您让我置的物资都在这里了。还有,时候不早了,回去的马车也在一边候着了。”
杨安明本来还想去牙市买几个仆人的,但时候确实不早了,他又担忧庄子里诸人的安危,只能暂且快马加鞭赶回庄子里。
“我想起来了!”
回到庄子,正在卸货的裴虎突然一拍脑袋,“那可不是知县老爷两年前染病故去的夫人吗?怎么就变成那个德行,还和赖城豪有了瓜葛,难道我看花眼了?”
杨安明大吃一惊,正待多问。
却蓦然!
庄前道路尘土滚滚,几匹快马飞速而来!
皂衣,腰刀、铁尺、铁索!
捕快标配!
来者竟是木仇!
她一挥手,厉喝,“大胆杨安明,竟然在我眼皮子底下犯案!上,给我拿住犯人!”
捕快们一拥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