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头,这些人毕竟是临安人氏,我来协助您审理会更容易一些。?x·g+g¢d+x~s\.?c~o,m′”
云安然话音刚落,胡承平便起身将主位让给他道:“你来即可,我负责协助,只是那个凶手如何了?他的口供至关重要...”
“己经记录完整口供,捕快正按照他所说进行核实。”
听到这里,胡承平瞬间感觉神清气爽,没想到对方这么快就撩了!
他和司察都是人精,只看一眼对方身上伤势便能知晓,如果此人不是个硬骨头,也不会被遮月堂折磨如此。
这样的人,谁来审恐怕都难如登天,但怎么也没想到,云安然一出手,对方便首接交代,实在匪夷所思。
不过这个结果,也在他期望之内,可想心中对其看重如何。
云安然对着胡承平行了一礼,并没有坐在主位之上,而是选了紧挨着主位的位置落座,临州来的捕快则立马给他让出地方,看上去变成了两位主审。
此时下方跪着的,正是马家族长马友。
瞧见云安然时,对方脸上依旧古井无波。
云安然翻开卷宗,开口道:“记录!”
没有一句问话,上来便是记录,这让临州捕快有反应不过来,好在孙宇够快,连忙拿起己经干涸的毛笔沾了沾,一脸期待的扭头看去。-三·叶,屋_ -罪?欣`璋¨結/埂¢鑫?哙.
“临州马家,为扩大药田,强占安家庄农户田地,并对其威胁恐吓,行凶伤人,虽无安家庄受害人口供,但是根据账簿第十八页,第西行所写符合。”
“马家得安家庄田地百亩,钟,李,卢协助,得两成,马家得三成,余下五成,分润临安其余五家两成,临州董家三成。”
“经临州捕衙副捕头云安然审理,事实清楚,证据确凿,封卷结案!”
听到这里,众人都愣住了。
账簿中的内容胡承平自然看过,但他并未从琐碎中提取,而且也不知道卷宗记录过,此刻听云安然叙述,瞬间便明白过来。
再看向那些结案存疑的卷宗时,己经不再头疼,只剩下轻松,因为这不是卷宗,而是实打实的罪证!
相对于捕衙众人来说,最懵的恐怕就是马友,按照他的理解,账簿的确是个证据,可只要无人开口承认,就可以打一场拉锯战。
最终即便定罪,他们也不会按照账簿照单全收,可是没想到,曾经申源留下那些挖坑的卷宗,与账簿结合之后,竟成了他们的证据和催命符!
“我,我不服!”
“这账簿不是真的,卷宗所写才是事实,没有人证凭什么定罪!”
“更何况田地都是马家真金白银所买,安家庄无人告状,证明此事结果公平,欲加之罪,马家绝对不认,也不可能签字画押!”
听到这里,胡承平眉头微蹙,云安然的做法没错,但马友所说也是实情,虽然卷宗结案,可没有受害人状告,也没有人签字画押,恐怕会成为新的存疑案件。*如\蚊?王. `吾\错/内_容\
就这般草草交上去,难免不会被监察司钻了空子。
可他心中虽有疑惑,却并未开口,既然交给云安然审理,那便百分百的相信。
“临边村三十亩良田被占案,马家...”
云安然压根没有理会对方,自顾自的念着案情,并且与账簿所写一一吻合,孙宇埋头狂写,同样没有丝毫停顿。
当卷宗三起全部记录完毕后,云安然这次拿的是账簿,说道:“开新卷!”
如此举动,吸引了所有捕快目光,先前是对着卷宗改写,现在开新卷的意思,是在没有过往卷宗参考的情况下,他要照着账簿完整叙述。
没有受害人状告,没有事实依据,只是凭借账簿这怎么可能?
但云安然就是这么做了,还念出了完整的过程,甚至提及了几家帮忙。
“钟家分润一成,申家分润两成...马家得田八十亩。”
“虽无状告,但八家罪行确凿,且有知府文成仁,原捕衙副捕头申源护翼,加之民间流言和账簿佐证,云安然愿负全责定罪记录!”
“八家尽数定罪后,捕衙会联合府衙搜集证据,补充卷宗缺失。”
押上前途承担,并且愿负全责,这种方式的确可行,但没有哪个捕头愿意如此,只因出现纰漏,便会被上级追责,可云安然却无比自信。
他相信,账簿记载只是一部分,这些人暗中勾当只会更多。
除此之外,系统在他提及每一个案子时,都会派发任务,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