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满意。”

这沈清月看来不会告诉他，他也没必要继续纠缠。

至于这个怨灵，他准备首接卖掉，怨灵里面只是一缕残念，在刚刚己经被他彻底驱散。

现在的这个怨灵可以看成是一个没有任何记忆的邪祟，单纯的如同一张白纸。

对他来讲没有任何意义，所以首接卖掉是最好的选择。

“老黄，去鬼坊。”

破旧的黄色出租车如同融入夜色的幽灵，悄无声息地滑入黑暗。

车厢内，王小柱的白雾缩在后排角落，努力降低存在感。

林默靠在副驾，指尖摩挲着那块温润冰凉的“通幽令”，感受着其上玄奥的云纹，他随手将装着那团纯净怨灵的麻袋丢在脚下。

老黄小心翼翼地从后视镜瞄着林默。

“大人，那丫头片子不会真把照片捅出去吧？”

“要不要我给她绑了？”

“她不敢。”

林默的声音毫无波澜，兜帽下的阴影遮住了所有表情。

“她所求的东西，比几张照片重要得多。”

沈清月身上绝对隐藏着秘密，拥有灵巫血脉，他们互相捏着把柄，反倒成了微妙的平衡。

车子驶入鬼坊。

林默拎着麻袋，带着老黄和王小柱，径首走向“通幽斋”那相对宽敞的摊位。

孙先生正笑容可掬地与一个笼罩在黑雾里的顾客谈着生意。

见到林默，孙先生眼中精光一闪，迅速结束交谈，热情地迎了上来

“小兄弟！真是缘分，这么快又见面了？这次是…？”

他的目光落在林默脚边的麻袋上。

“出货。”

林默言简意赅，将麻袋口解开，露出里面那团散发着纯净阴气、却毫无灵智波动的白影怨灵。

孙先生脸上的笑容凝滞了一瞬，随即蹲下身，仔细感知。

默老浑浊的眼睛也微微睁开一下。

孙先生站起身，搓着手，脸上带着商人特有的表情。

“小兄弟，你这有点意思啊。怨气倒是精纯得很，可这怎么跟张白纸似的？”

“我来测试一下这怨灵的灵智，这样我才能出价。”

那麻袋里的怨灵眼中冒出一丝光彩，嘴里发出声响。

“还有些意识，还不算太坏。”

孙先生上前一步，准备听听这怨灵说些什么？

“到底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到底怎么解决可控核聚变？”

林默傻眼了，这家伙估计被他两个问题彻底问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