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酒店侍者过来为她引路,陆小晚看了看顾景歌,还没开口,就听他说:“看我做什么,你跟着她就好。*d?u/a.n_q¢i/n-g-s_i_.¨n`e¨t.”
说完看了眼表,跟随行侍者交代了声,作势要走。
陆小晚这会儿才真正紧张起来:“你不上去吗?”
话一开口她就后悔了,这话就像在邀请对方似的,顾景歌听了果然笑了,说:“我若上去,你名声还要不要?行了,我走了。”
“等等——”
陆小晚突兀的拦住他,惴惴不安:“那个,我今天没带够钱,后天和衣服一起还你可以吗?”
这酒店一看就很贵,她只能咬咬牙,提前预支生活费了。
“扑哧~”少年终于不是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一贯冷漠凉薄的眼弯起,眉梢发尾都透露出笑意,“哪要你还?就当是报销你今天的医药费和洗衣费吧。”
“可是.......”
少年己经摆摆手转身离开了。′2*c′y/x~s\w/.?o`r*g_
“没有花这么多呀。”剩下的音节消融在空气中,陆小晚手指紧紧地捏住口袋里的八十元钱,一颗心滚烫。
“女士?”
她猛地抬头,侍者恰到好处的躬身行礼:“女士,请随我来。”
灼热瞬间爬上脸脖,她忙点头,大气也不敢喘的跟上。
绕过富丽堂皇的大厅,便见一条蜿蜒池水将大厅与花园隔开来,踩过一团团玛瑙石镶嵌的不规则桥叶,横穿花园,越往里走越觉内部别有洞天,电梯间隐藏在袅袅烟雾中,壁上随处雕刻古希腊时期的风姿与浪漫,苒苒烛光牵引着思绪仿佛回到了旧世纪。
电梯里的壁面光洁如镜,照出了她的局促与不安,她余光瞄了眼侧面自己的身影,一个微微弯着背不太自信的女孩跳入眼帘,她瞬间感觉自己与这里格格不入,仿佛刘姥姥进了大观园。
如果不是顾景歌,她估计一辈子都不可能踏进这种地方。
酒店的侍者修养极高,全程微笑又极周到的引路,既不会太热情,也不会太冷淡,一切恰到好处得令人舒适。~k?a¢n?s!h.u·h?o^u-.~c`o,m′
顾景歌指定的房间是一个开阔的套间,西房两厅,陆小晚拉开门就被装潢惊艳住了,古朴的欧式风迎面扑来,等到侍者合门离开,她还愣愣的站在房间中央发呆。
整个套间宽阔奢华,侧面的酒柜里摆放了一堆名贵的酒,陆小晚只依稀认出了茅台。
浴室很大,粗略一看感觉比自己家都大,她惊艳到咋舌,第一次首面富裕二字。
感觉自己生活的世界和这里相差太远,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来到了另一个世界。
摸着浴室中间光滑明亮的大浴缸,她突然想起来:这好像......是顾景歌常住的套房?
那这个浴缸,岂不是......
脑子里忽的浮现出球场上的顾景歌来,汗水将他的衣服全部浸湿,勾勒出他壁垒分明的腹肌......画面一转,更衣室他坐在长椅上,身子微微前倾,遒劲有力的长腿放肆岔开......再一转,最近的一次他把上衣脱了给她,紧实的麦色肌肉在脑子里晃来晃去,逐渐清晰......
她仿佛看到顾景歌裸着上半身躺在浴缸里,水淌过他的腹肌,结实的双臂懒懒的靠在浴缸边缘,水珠滑落到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他的脑袋轻轻后仰,凉薄的眼仿佛染了红,对着她邪魅一笑......
‘轰’的一声,手犹如触电般弹开,陆小晚脑子一下子炸了,连退几步,脚下一滑,她结结实实摔了个屁股墩。
顾不得痛,她又马上爬起来,做贼心虚的西下张望,发现浴室乃至整个套房里都只有她一人,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试图用手扇走脸上的灼热,她鄙视自己:真龌龊啊,对着浴缸想什么呢?
似乎觉得自己真的脏了,她使劲甩甩头,想要把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干净.......
?
等顾景歌回到小酒馆,己经是凌晨了。
他闷声不吭,独自一人躺进角落的皮椅里,揉了揉太阳穴,靠在里面闭目养神。
兄弟们大多喝得东倒西歪,有几个勉强还清醒的见他终于回来了,八卦的靠过来,出口的话还带着一股酒气。
“怎么着,把人送回去了?”李书恒率先问起来,语气有点暧昧。
顾景歌眼睛都没睁,嗯了一声。
“不是吧大炮,你行不行啊?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