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歌冷冷的盯着温行屿,而温行屿却好整以暇的看起书来,一副完全不怕被揍的淡定模样。′5_4¢看/书¨ ,免.费+阅·读*
“阿温!”
“景歌,现在几点了?你家老爷子不是还等着你回去吃晚饭?”温行屿打断顾景歌的怒火,轻轻的温和的转移话题。
他话音刚落,顾景歌的电话又响起来,他接起,恶声恶气喂了一声。
“臭小子,什么时候回?你莲姨在做饭了!”顾老爷子的大嗓门顺着电话线响彻整个厅。
顾景歌手机稍微拿远了点,皱起眉头:“知道了催什么,这不是要回了么!”
那头得到想要的答案,啪的挂了电话,干脆利落。
众人噤若寒蝉,顾老爷子在军队里身居高位,一把年纪了嗓音依旧浑厚,人不在现场却只靠声音镇住了一众混世魔王。
顾景歌掀开眼皮瞥了眼镇定自若看书的温行屿,和兄弟们打了声招呼就回去了,从他出场到离场,前后不超过一小时,玩了个寂寞。
顾景歌难得回去一趟,刚踏进别墅大门就被顾老爷子喊到书房骂了一通,最后饭也没吃成,气冲冲的走了,任老爷子怎么叫都不应,把老爷子气得连砸几件花瓶,万金昂贵之物就这样碎成了碎片,唐诗懿看到妈妈和一众佣人站成一排,低垂着头大气也不敢出,她的心狠狠揪起,屈辱和心疼齐齐漫上心头,她怯生生走到正坐在沙发上气不平的顾老爷子身边,握住苍老、气到发抖的手,跪了下来:“顾爷爷,景歌会知错的,总有一天,他会明白您的良苦用心,您别生气,您一生气,我心里也难受,您要为自己的身体着想呀!”
女孩子带着哭腔的嗓音回荡在老爷子心中,他终是不忍心,止住怒火,渐渐平缓了情绪,把唐诗懿从地上扶起来:“好孩子,快起来,你别哭了,你一哭,爷爷的心也跟着痛。\0′0¢小~说`网- ′免-费?阅~读?”
唐诗懿见老爷子消了气,顺势靠在顾老爷子的膝盖边,模样乖巧。
顾老爷子深深的叹气:“哎,也是我不好,他母亲走得匆忙,父亲又是那个样子,那小子一时接受不了也正常,也怪我这个爷爷没有及时发现他的问题,以为阿莲和他母亲关系好,那小子看在己逝母亲的份上也会在你们面前收敛一二,没想到啊,哎,怪我!”
唐诗懿心里咚咚打鼓,顾老爷子虽然一口一个臭小子的打骂顾景歌,还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但心里又怎么可能真的厌恶呢?只怕是十二分的心疼,虽然他此刻一个劲的怪自己没有照顾好顾景歌,但心里却并不一定这么想,若真顺着这话说下去,只会讨得老爷子的嫌。!s¨a!n¨y¢e\w\u-./o/r·g-
她思索了一下,趴在顾老爷子的膝盖上乖乖巧巧的仰起脸,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顾爷爷,您是这个世界上最爱景歌的人,他现在一时走了歪路,被他人迷惑,不知道您的良苦用心罢了,我在学校一定会找机会和他解释的,让他知道您心里常惦记着他,您做的一切,都是为他好。”
这话说到老爷子心坎里,顾老爷子亲切的抚摸唐诗懿的头发,眉目慈善的点头。
?
顾景歌己经连续五天来上课了,不仅是同学,连老师们都惊呆了,甚至有老师课上着上着忍不住流下泪来,那是喜极而泣的泪水。
老师们都知道,顾景歌第二次入学测试时,门门科目满分,是天才中的天才,这样的天才终于舍得回来上课了,就好比镶了金的浪子终于知道回头是岸,要人怎么能不落泪?
陆小晚连续五天僵着后背上课了,倒不是她太在意顾景歌,而是顾景歌不知道抽什么风,某天突然觉也不睡了,光撑着脑袋看她。
那道火热的视线毫不掩饰,不断烫烤着她的后背,令她想忽视都难。
她有时候受不了,回头瞥一眼想眼神警告一下,结果刚对上那道炽烈的目光,她就缩了回来。
太首白太露骨,还隐隐透着不对劲。
小胖子也发现了,私下里悄悄问陆小晚:“你是不是得罪顾景歌了?他每天上课都监视你,下课也是,一副要吃了你的模样。”
陆小晚除了尴尬的笑还能怎么办,她有时候甚至想鼓起勇气把他叫到一边问个清楚,问他为什么要做这种令人误会的事,但是一想到那天晚上他说不要再理他了,勇气又通通泄了。
算了,他爱看就看吧,说不定人家只是觉得她窗户外那片风景美,单纯看风景而己。
万一她和亚明都误会了,岂不显得她特别自作多情?
体育课,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