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窗外的阳光穿过没拉紧的窗帘缝隙,洋洋洒洒的照进卧室。`鸿,特¨小_说/网· ¢无*错/内^容/
一道阳光照在阮梨眼皮上,刺的她翻个身继续睡。
“叩叩——”一阵不重不轻的敲门声响起。
阮梨头痛的厉害,用枕头捂住耳朵,假装没听见。
敲了两下,见房间里的人没反应。
“小姐,我进来了。”佣人放下这句话,自顾自的推开门。
脚步声越来越近,首至在她床前停下。
“小姐,起床喝碗醒酒汤吧。”佣人开口叫醒她,手里端着的碗还在冒热气,“再不醒,您上学就要迟到了。”
听见迟到二字,阮梨的腰身像弹簧似的,立马跟柔软的床垫分开。
“咕咚咕咚——”都没怎么吹,她一口气将满满的醒酒汤喝得见底。
一碗醒酒汤下去,她疼痛欲裂的脑袋,这才好受了不少。
她昨晚怎么回到家来着?
是知月送她回来的吗?
还是……
嘶……
阮梨捂着脑袋,昨晚一杯特调果饮下去后,剩下的记忆却在脑海模糊不清。
再想下去,她的头反而又开始疼了。
算了,不想了!
还是洗漱完赶紧上学去!
这么想着,阮梨将空碗还给佣人,快速将自己梳洗完毕,换上秋季校服。,我.的^书!城~ +更!新·最\全^
阮梨赶时间,踩的楼梯噔噔作响。
书包单肩松松垮垮背着,马尾扎的有些许歪了。
路过餐厅的时候,顾不及跟坐在餐桌上的母亲正式打个招呼。
她伸手随便捞了一块吐司,叼在嘴角,就跑到玄关开始换鞋子。
“阿梨,昨天晚上……”阮母见到她,一脸的严肃,还想认真盘问昨晚的情况。
谁料话刚说出口,阮梨就似一阵风,从自己身旁匆匆拂过,很快就没了身影。
“妈,我上学去了!拜拜!”阮梨没听清母亲的话,只隐约听见她唤了自己的名字。
穿上鞋子后,便丢下一句话,急匆匆关门离去。
看着紧闭的大门,阮母叹了口气,盘问的话咽下。
本来想问昨天晚上送阿梨回来的那个男生是谁,还有她又怎会醉成那般。
好在孩子她爸这几天都出差,没撞见这档子事。
不然,这个家又得闹个鸡犬不宁。
算了,只要阿梨平平安安待在他们身边,那就足够了。
阮母收回视线,低头开始认真品尝桌上丰盛的早餐。.d~1\k!a*n¨s-h-u¢.¨c′o?m/
……
“报告!”上课铃刚刚响起,阮梨踩着铃声踏入教室。
许是看她最近态度乖巧,学习认真。
语文老师这次没有像往常一样,劈头盖脸的批评她迟到。
而是扫了她一眼后,语气温和提醒,“进去吧,下次注意时间。”
阮梨点头,赶紧回到座位。
平安无事的度过第一节课后,迎来了课间小憩十分钟。
老师刚走出教室,学生们就叽叽喳喳,开始谈论南中的最新八卦。
“听说了吗?祁校霸把头发染黑了!”
此话一出,不仅传来震惊声,更多的还是女生的一片哀嚎,“不是吧?银发多帅啊!”
“祁校霸怎么这么想不开,把头发给染成普通的黑色了?!”
早上己经有人见过黑发的祁迟砚,开口反驳她们的哀嚎,“nonono!黑发的祁校霸更帅好不好!”
“就是那种跟大家穿着统一的校服,一样的黑发,但是再怎么一样的服饰,都掩盖不了他卓越出众的皮囊!”
“啊!反正就是将祁校霸扔在人群里,一眼就能认出的帅!帅的惨绝人寰那种!我词穷了!你们亲眼见到就明白了!”
那人话音落下,就有人顺着教室门口指去,“是不是就像现在教室门口那位那样?”
默默听着八卦的阮梨,听到这,没忍住也朝教室门口看去。
一位黑发少年,径首朝自己方向走来。
果然如那群人形容的一致,面前的这位少年一出现在视线内。
就如夜空中群星璀璨,但总有一颗格外耀眼的星,只要它出现,其他的星星自动黯淡光芒,唯独它吸引的人挪不开视线。
站定在自己桌前的少年,就是那颗最闪耀的星星。
“啊啊啊!祁校霸!”在众人惊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