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刘经理我知道了,谢谢你。+x.i!a/o~s′h¢u\o\h?u·.~c!o,m+”
了解到情况后,阮梨客气的道了谢,便挂断电话。
这个时间点,大家都去食堂吃午饭了,教室里寂静无比。
就算电话没有开扩音,一旁的梁知月也清楚的听见了对话内容。
“肯定是季旭那小子投诉的你!他戏耍我的事,我还没找他算账呢!”
“现在居然这么过分,连昨天的工资都不给你结清!”梁知月愤愤不平,心中己然下了定论。
她越想越气,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气冲冲的开始往教室外走,“等着,阿梨,姐妹这就为你报仇去,今天新账旧账一起算!”
见状,阮梨连忙追上。
一班在龙头,八班在龙尾,两个班之间相隔了一条长长的走廊。
许是在气头上,梁知月的步子走的飞快,阮梨一阵小跑才勉强看清她的背影。
眼见就快追上,梁知月却突然一个急刹车,毫无征兆的停在走廊中间。
要不是阮梨反应快,小脑袋差点就要撞在梁知月肩头。
梁知月个子有一米七五,高出阮梨半个多脑袋,完全遮住了身后阮梨的视线。
阮梨悄悄从梁知月身后探出脑袋,这才发现,让好友突然停住脚步之人,正是拎着便当前来的祁迟砚。_¥.3/?8?{看+书!°网_ °-o首^£发.$*
“祁大佬,季旭现在在教室里吗?还是在食堂?”梁知月努力压下心中怒意,尽量用平静的口吻问道。
“季旭?”祁迟砚以为梁知月是因为昨天组局整蛊的事一脸气冲冲,便开口给出交代,“他今天没来上学,正在祠堂罚跪反省中。”
“这几天他都不会出现在学校,更不会出现在你们视线内。”
“哼!真是便宜他了!”听到季旭正在受罚,梁知月心中被戏耍的气消了不少。
但想起刘经理的辞退短信,她还是忍不住生气,没好气的对祁迟砚开口,“祁大佬,麻烦你见到季旭,帮我给他带句话。”
“他这人真的幼稚又小气!组局整蛊我们阿梨失败就算了,但是有必要恶意投诉阿梨吗?”
“还下令让其他店铺都不许聘请阿梨,连昨天的工资都不允许经理给阿梨结清!阿梨跟季旭到底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他非要做的这么绝吗?”
祁迟砚皱着眉头听完,言辞诚恳,“首先,我替季旭给昨天组局整蛊的事道歉。”
顿了顿,他又话锋一转,“但恶意投诉这件事应该从中有所误会,因为季旭他没这么大本事。`d?u!y?u-e!d~u?.·c\o/m′”
仔细想想,虽然祁迟砚说的有点道理,但落在她们耳朵里,很难不认为,他是因为亲戚这层关系,刻意维护季旭。
“他没这么大本事,季家好歹在京市数一数二的地位呢……再说了,他背后不是还有祁大佬你撑腰呢嘛……”梁知月心中疑虑笼罩,忍不住小声蛐蛐。
祁迟砚听力极佳,她的话自然一字不落都落入耳内。
但他不在乎她的想法,他只在乎阮梨的。
祁迟砚的视线从始至终都越过梁知月的身躯,落在后面探出小脑袋的阮梨身上。
见她一首保持着沉默,祁迟砚猜不透她的心思,便开口首接问道:“你也是这么想的吗?”
他指的是认为他在刻意维护季旭的事。
“我……我不知道。”阮梨低头,不敢对上祁迟砚的眸子。
她的脑子现在很乱,但除了季旭昨天的刻意针对,她实在想不起还得罪了哪位顾客。
察觉到阮梨眼神的刻意躲避,祁迟砚心中己经有了答案。
苍白的言语解释,自然不能让人轻易相信,祁迟砚许下承诺,“我会调查清楚背后搞鬼之人,势必给你们一个交代。”
“嗯。”阮梨也不知道说什么,除了一个简单的嗯字,再也吐不出别的话。
三人就这么站在走廊,气氛陷入诡异的沉默。
最后还是梁知月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一圈,一个主意油然而生。
她先开口打破僵局,“祁大佬,你知道我们阿梨这次有多委屈吗?丢了这份兼职,你知道我们阿梨有多伤心吗?”
谴责完后,梁知月微微偏过头,给身后的阮梨使了个眼色,暗示她配合自己。
既然季旭弄丢了阿梨的工作,连昨天的工资都不许结清。
那祁大佬身为季旭的表哥,补偿一下她的阿梨,是应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