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转移话题。
“哼!你妈我还没老眼昏花,刚刚分明有个男孩子骑机车送你回家!”阮母脑海浮现一张脸,与刚刚的少年重叠。
阮母拍了拍手,一惊一乍道:“哎呀我想起来了!这不是上次把喝醉的你送回家的男孩子吗?”
阮梨捂了捂脑袋,有些佩服母亲真是过目不忘,就见过一次,这都能想起来!
但她不能承认,只好支支吾吾否认,“你看错了吧,妈妈……”
听她说话含糊不清,阮母嗅到了猫腻的气息,“阿梨,你跟他最近似乎走得很近呀!你该不会是背着妈妈早恋吧?”
听到这,阮梨连忙摆手反驳。
但脸颊却不受控制的升起一团红晕,“妈妈,你瞎说什么呢?那只是我的同学,我们是很单纯的互帮互助关系!”
“是吗?”身为过来人的阮母,持怀疑态度。
但还是语重心长的教导,“阿梨呀,我们家虽然教育开明,但是现在学业为重。”
“现在这个紧要关头,千万不能心有杂念,等你毕业了,想怎么样,妈妈都不反对,但是现在绝对不能早恋哦!”
“妈妈,你放心,我跟他真的只是再单纯不过的友谊,我对他绝对没有非分之想!”阮梨竖起三根手指发誓。
“那他对你呢?”身为旁观者,阮母看得比她通透。
“他对我?”阮梨食指反着指向自己,没心没肺的笑了笑,“那更不可能了啊!”
祁迟砚这人不管是前世今生,都从不近女色,对女人更是厌恶至极。
至于前世他帮了自己,应该……应该就是他是个好人!
仅此而己,对,就是这样!
阮梨找了个牵强的理由,在内心深处说服自己。
看出女儿对人家真没这方面的心思,阮母这才放心牵住阮梨的手,往屋里走去。
边走她边努力回想,“不过,这个少年真的很眼熟啊,我好像之前在京市哪个晚宴上见过。对了,阿梨,他叫什么名字啊?”
祁迟砚的名声在京圈早就烂透了,传闻六岁放火弑母,后来残忍害死未出生的弟弟。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阮梨觉得他根本就不像谣言说的那般不堪。
但母亲不会信,所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会与麻烦,阮梨不打算将他的名字告诉母亲。
“妈妈,我真的好饿哦,我们快进去吧,我想吃妈妈亲手煮的面条了!”阮梨使出杀手锏,靠撒娇躲过母亲的追问。
果然,这招对阮母非常好使,一下子将少年的事抛之脑后,连忙答应道:“走!妈妈给你煮面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