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碎的爱心碎片,被风一吹,散落西方,再无踪迹。¢萝·拉+小.说. /更-新·最.全\
剩下的话全部被阮梨咽下肚,尴尬的恨不得当场凿个地洞钻进去。
人家根本没那方面的意思好吧!
自己反倒多管闲事的批评教育他,试图把恋爱的芽苗扼杀在摇篮。
最重要的是,她刚刚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那么凶的吼出他的全名!
他肯定觉得自己刚刚的行为举止莫名其妙吧。
就算人家有想要恋爱的心思,自己又有什么立场管呢?
“对不起,阿砚,我不该多管闲事……”阮梨小声道歉,头埋的低低的,根本不敢抬起对上他那双眼。
此时他的眼里,应该是愤怒交加吧。
谁料,少年的语气里根本没有一丝恼意,“你是我的小老师,怎么算多管闲事?老师管学生,这不是天经地义吗?”
祁迟砚捧着她的脸,唇角渗着笑,“脖子压那么低,不嫌累呀?小老师,我有这么可怕吗?”
被迫抬头的阮梨杏眸湿漉漉的,卷翘的羽睫扑闪扑闪,避无可避的与近在咫尺的少年对上视线。
阮梨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吓得忘了呼吸,但齿间不忘回答,“不……不可怕。”
许是意识到两人之间的距离太近,连呼吸的热气都喷洒在对方脸上。`看^书¨屋¨ +最^新!章·节?更·新?快/
又或许是被阮梨这双首勾勾的眼神盯的害羞了,祁迟砚连忙松开手,转过头去数藤蔓上的花瓣。
脸颊被触碰到的肌肤,残留的温度很快蔓延全身,酥酥麻麻的。
连带着阮梨的脑子也跟着酥麻,愣在原地一片空白。
天台上,除了有偶尔路过的鸟鸣,与微风拂过的细微声响。
两人之间沉默无言,安静的连某人心跳快要跳出的声音都快听得清。
“咳……”祁迟砚停下手中数花瓣的愚蠢举动,清了清嗓子,提议道:“要不,我们各自回教室休息吧,放学后再给我补习。”
他与她的心都乱了,再在天台待下去,也只是浪费时间而己。
暂时分开,各自整理好情绪,才不会影响放学后的补习。
阮梨觉得这个提议不错,便点头赞同,“好。”
再待下去,她脸上的两团红晕到上课铃响都不会消散。
到时候被旁人看去,不免心里怀疑她的异样。
阮梨放下手里的化学课本,机械的站起身。
“小老师。”阮梨刚迈出一步,身后的少年突然又开口叫住她。~比!奇′中^文+网` ?更!新,最*全¢
“嗯?”阮梨停住脚步,转过身来,耐心等待少年的下一句。
“放心,我会把心思都放在学习上的。”怕她胡思乱想,祁迟砚当她面许下承诺,像是针镇定剂。
“我相信你,阿砚。”不用他特意解释,阮梨也相信。
毕竟,她突然想起,自己所拥有的前世记忆里。
祁迟砚从未有过绯闻,更别说轻易接受女孩子的情书了。
记得她看过的财经频道新闻里,记者采访当时己是商界巨鳄的祁迟砚。
问顶流美艳女星跟他告白,是什么感受?有没有考虑接受这段郎才女貌的恋情?
镜头里,当时的祁迟砚也是不为所动,抚过腕间的红绳,面无表情答道:“没感觉,不考虑。”
简短不浪费一个多余的字,尽显他的冷漠。
所以,她还要瞎担心个什么劲?
祁迟砚这个大冰块,根本不可能对儿女情长感兴趣嘛!
毕竟那么美艳动人的女星,他都一点感觉都没有。
“如果以后要谈恋爱,我也一定先经过你的允许,小老师。”还没等阮梨开心两下,祁迟砚再次开口说出的话,差点把她给呛死。
“为什么要经过我的允许?不对,阿砚你不应该是清心寡欲吗?怎么还考虑以后谈恋爱的事?”阮梨难以置信。
这不对啊,按照前世的发展,他不应该生出这样的念头呀!
一个几乎不可能的想法,在阮梨脑海里油然而生。
她又坐回秋千上,试探的问道:“阿砚,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有喜欢的女孩子了?”
见她神情紧张,为他又折返回来。
祁迟砚忍不住笑了,“小老师,你这么担心我有喜欢的人呀?”
“那当然了!”阮梨一口答道,没有任何犹豫。
少年盯着她看了许久,想从她脸上看出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