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进了逼仄的空间里。
第二天一大早,她出发去了陈初家中。
这世上的人总是会用许多花言巧语来点缀一场平淡无奇的小事,却总在真正值得背负和眷恋的事情上寻找借口,忙于解脱。而事实上,给它赋予一千万个不成立的理由,都敌不过事发当时一个低头。
温敬低头了。
她脱下了鲜艳的红裙,用脸颊捂着冰冷的遗照,她在风声中轻笑,她还如昨日一般生活,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还没过得去。
“我总想起那些天,我总想要回到那些天。我晒着太阳看你们开工,你们嘈杂的声音和蛙鸣一样,和蝉鸣一样,不停地在我耳边回旋。阿庆嗓门大,陈初好抽烟,你总是不爱笑。”
周褚阳保持着这个姿势一直没动,直到他感觉有一股湿热顺着肌肤流淌进了心底。他才尝试着拍拍她的后背,摩挲着光滑的衣料,感触里面性感的身体。
“有那么一天的话,就陪你回去晒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