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笑,难得的微笑,如花开放如日东升。一缕暖流进了那小子心坎里头。
“收拾收拾就走,再不走新人如何住里头”少年轻笑,再无往日奄奄一息,脑海里多出了许多思绪,此地或许能争得一个立身之地,然怎么比得上天下自由,厚厚的城墙犹如枷锁,限制了太多的自由。
“梦还是现实,现实还是梦,既然未曾醒来,那就好好走”这些年每日被一个奇怪的梦缠绕,此时却有了放飞的希望。
梁文军心中微颤,这一走不久将回头。
几粒种子在绣,鸳鸯戏水如歌,远望如水少女,奈如何带不走,区区废物皇子不如狗,左相心头肉,皇子剁手太子能相守。
“瑾哥哥,真要走”怯弱少女站立,不舍之情在眼,紧握着手,那鸳鸯戏水能长久,皇子爱情却难留。
“父皇旨意,只能遵守,希望还能聚首,九阳草种子给你保留,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相识很久终于还是要分手,能如何皇亲贵胄也是棋手。
清风之处,皇城之外,藩王奔走,不为亲王都是狗,只是臭不臭,但比侯却高出许多去了。
一艘百丈战舰当空,无人留守,孤独忧愁,青衣男子慢走,花香有情留,旧主去旧花被斩首,一朝天子一朝臣,鲜花又如何,不喜就重头。
青衣男子回头,轻轻摊手,一枚种子随风“也许种子也有忧愁,下次登城头,诛尽恶首”
“梁叔,你真的要随我去那处荒芜之地,比不了这皇城繁华,今生也再难回来,再说我已经被剥夺帝字,与废物无异,何苦”韩瑾抬头,远望城头,来来往往之人无数,又有何人送他走。
迎着阳光,战马嘶吼,一男登上城楼,一物飞走“我妹妹来不了,这件东西你带走”
鸳鸯戏水总是有,轻抬手转身走。心中难掩悲歌,怎奈何,相识难相守,区区废皇子能待何,相府墙头,岂是自己能爬过哦。
“既然美誉豪言壮语,看来是我看错了”男子离开城楼,不在回头。
一股花香满春楼,不舍主子独自走“梁叔何必在意这些花草,如今皇子如狗,花香又有谁赏!”
“殿下此言差矣,不过是离开皇城,天大地大何处不能立足,花香没有如何,只是殿下的心态无心留”
“梁叔懂我,皇城高墙难有成就,海阔天空才是追求”韩瑾转身进入战舰之中,这里阵法密布,一支战旗在前,皇家威严依旧。只是那时旗的威严,韩瑾剩下的只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