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居正听完陈五的叙述感觉这漕运存在很大的问题。
首先买官卖官,然后克扣军饷,再次朝廷还向漕军征税,从而导致漕军大量逃亡,也没有新的人员补充。
“看来回京之后要好好查查这个漕运使。然后再另派他人来运作。”张居正闭目养神,心里已经有了决断。
顺天府
最近我经过长时间的心理斗争,加上李太后的管束终于把照顾妹子的频率从一天两次降低到了两天一次。
“人生的意义不在于传播生命!而在于实现自我价值!奥利给!”我躺在沙发上双脚架在桌案上。昏昏沉沉的给自己打气。
旁边的冯保正忙着看奏章。一边批红一边说道。
“陛下张首辅今日就能进京了。”
“哦。。老师回来了啊。”我伸伸懒腰。“那明日要老师一起来吃饭吧。多叫几个尚书啊。最近白酒卖的不错,也让他们帮忙推广一下。”
“是。。”冯保觉得自己越发看不懂皇帝了。什么叫多叫几个尚书?那是全部叫还是叫一部分?
“哦对,徐贞明和申时行也都叫上。”
翌日傍晚
我在冬暖阁给张居正接风洗尘。
“老师辛苦了。如此来回奔波。来来我们先坐下。”
看到皇帝居然为了自己开一个洗尘宴张居正纵是权倾朝野也非常感动。
“谢陛下挂念!”
旁边各路尚书也是羡慕的不得了,历朝历代可以有如此待遇的大臣也是极为少见。
随后我提起杯子:“诸位爱卿,这是皇家酒庄新酿制的白酒。此酒香气浓郁,味道醇厚。大家品尝一下,觉得喜欢可以去内城皇家酒庄购买。哈哈哈”
几个尚书一起举杯。心里想着:陛下这一开口明天不得去皇家酒庄进个几百坛都说不过去。
“好酒”
“此酒果然香气逼人!”
“这才够味道!”
在几个尚书一口下去也确实由衷赞叹味道不错。
“哈哈哈。诸位爱卿吃菜吃菜!”我哈哈大笑提起筷子夹菜。
酒过三巡。张居正正身说道:“陛下,臣回来的时候经漕运。见其弊端甚多。今日诸位大人都在。我就在这说一说正好一起商量一下。”
“好。老师你说就是,有什么要办的放手去做,朕一定全力支持!”
“谢陛下!”张居正清了清嗓子:“我朝漕运发展到现在在编的漕军约十三万人。大小船只约万余艘。
每年往京城运输粮食约三百万石,这两年新作物的推广,虽大量缓解北方粮食压力但是南方的稻米,丝绸布匹等都是北方的刚需。
而且一旦有战事,仍然需要南方大量粮食支持。可以说是漕运依旧是京城命脉”
张居正说道这里喝了口酒,龇牙咧嘴了一番,在长吁一口气。
“臣此次回京路上遇到一个老漕军,三十八岁,老态龙钟,听其叙述,他已经三个月没有拿到粮饷,饿的直不起腰。其上司也是买卖得来的官职。
经我调查漕军有大量吃空饷,欠饷,盘剥军户的现象,导致大量军户逃亡,很多河段已经没有漕军可用,只能雇佣一些闲散人员进行劳作。
长期以往整个漕军名存实亡,整个漕运将无人可用!”
张居正说完桌上众人都沉着脸,默不作声。此事关系重大,又不在这些人管辖范围。说白了,他们也不懂也不好发声。
“那老师有何解决办法?”我端着小杯抿了一口。
“臣推荐一人。定能解决此事!”张居正拱手说道
“老师举荐何人?”
“工部侍郎潘季驯!此人德才兼备。其任九江推官之时,上任后能明察冤案,改革驿制,罢免繁重的工役,颇受当地百姓欢迎。
隆庆四年,黄河决堤于邳州、睢宁,出小河口,淤塞运河道一百余里。潘季驯奉命堵塞决口。年底赴邳州指挥灾情,下令塞决筑堤,开渠引水攻沙,使黄河重归故道,漕运又得疏通。
陛下。此人乃不可多得的人才。一定可以整好整个漕运!”
我在桌上拿着酒杯思索了一会,随后起身踱步。
“老师。你推荐的人才确实德才兼备,朕也相信有他上任漕运定然焕然一新。
但是朕有一个想法。也想请老师和诸卿参考参考。”
“请圣上明示!”众人好忙拱手
“如果按照现有的模式,潘季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