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虽不是物件儿,也觉再憋下去能成个霉人儿。
又笑道:“我一个主子,我没想法,她又如何说得动?”
“……”
心知主子这趟院墙是翻定了,九头牛也拉不回。
晚知无法,几番欲言又止,千言万语化作一句:“那您仔细着点儿。”
“莫要太过忧心了,偌大个上京,谁还能欺了我去?”
云珏走到她面前,安抚似的按了按她的肩头。
“……您晓得奴婢不是这番意思。”
是怕您刚翻出去,后脚就被抬回来挨板子啊。
主子——
不知到底谁是乌鸦嘴。
云珏覆手翻到墙头,环顾四周一圈,没瞧见人影儿,放心地跳下后巷。
“这不就没……”
正要囔一句“没人”,“人”字还未说出口。
对视上好几双眼睛,云珏吓了一跳,惊魂未定地看着为首的老者。
“赵伯?”
哼哼哼。
就有这般巧的?
又又又被逮到了。
不过少顷,少女平复心情,装作若无其事道:“真巧啊,赵伯。”
赵阊拱手一礼,面露微笑,“不巧,奴专门候在此地呢。”
“郡主,奴守了您好几日了。”
颇有守株待兔那味儿,还真让他等到了。
云珏:“……”
荣幸。
“万事好商量,赵伯通融通融?”
少女双手合十,凑到赵阊身侧,试图用可爱打败无情。
赵阊做不得主,不为所动地吩咐道:“带郡主回府。”
又怕这些糙汉不懂得怜香惜玉,惹恼了郡主。
“轻省着些儿,别磨破了郡主的皮儿。”
被押住双臂的云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