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急促的呼吸声:"季安,有人进过我家...他们留下了这个..."
背景音里,我听到纸张翻动的声音,然后是温予带着哭腔的低语:"是我母亲的遗物...她死时穿的衣服。上面别着一张字条...""什么字条?"我握紧手机。"'第七个不是终点。第八个才是真正的忏悔。'季安...这是什么意思?我母亲死时已经怀孕八个月了,但我...我是七个月早产的..."电话两端,我们的呼吸同时停滞。二十年的谜团中心,藏着一个无人知晓的孩子——红房子案件的第八名受害者,本该和母亲一起死去的婴儿。而现在,那个孩子还活着。听到她急促的呼吸声:"季安,有人进过我家...他们留下了这个..."
背景音里,我听到纸张翻动的声音,然后是温予带着哭腔的低语:"是我母亲的遗物...她死时穿的衣服。上面别着一张字条...""什么字条?"我握紧手机。"'第七个不是终点。第八个才是真正的忏悔。'季安...这是什么意思?我母亲死时已经怀孕八个月了,但我...我是七个月早产的..."电话两端,我们的呼吸同时停滞。二十年的谜团中心,藏着一个无人知晓的孩子——红房子案件的第八名受害者,本该和母亲一起死去的婴儿。而现在,那个孩子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