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中原、漠北、南疆、秦岭、极北、归墟都圈在里面。“白衣姐姐说,这是‘守护天网’,只要地支令还在,天网就不会破。”她指着天网的中心,那里的光点正在不断增加,是所有地脉灵体的灵力在汇聚,“三百年后的守护者正在往中心加灵力,咱们的光点和他们的正在慢慢融合。”
我望着轮回树,树叶的露珠里映出无数个未来:有的守护者在修复地支令,有的在训练新的灵宠,有的在教孩子辨认煞气,每个画面里都有镇魂镜和地支令的影子。守脉令的光芒在掌心渐渐平息,却在皮肤上映出个淡淡的印记——是个小小的十二边形,里面嵌着所有地支令的纹路,纹路的中心,刻着个永不褪色的“守”字。
远处的总舵传来钟声,守脉人碑的嗡鸣,地脉的震动,轮回树的轻响,所有的声音都在说,守护才刚刚开始。老油条往供桌上的酒杯倒满安魂花酒,酒液里浮出三百年后的守护者正在碰杯,他们的酒杯上刻着我们的名字,我们的酒杯里也映着他们的笑脸。
这故事,会在十二地支令的永恒转动里继续,在地脉灵宠的代代相传里延伸,在守脉人的生生不息里向前,没有结尾,也永远不会有结尾。
守脉人碑前的轮回树在十二地支令的金光里抽出新芽,嫩芽上的露珠映出奇怪的景象:三百年后的守脉人碑旁多了座新的石碑,碑上刻着“时空守脉人”,碑前的供桌上摆着个青铜沙漏,流沙里混着些金色的颗粒——是我们现在攥在手里的地支令粉末。我伸手去碰露珠,露珠突然炸开,化作无数个小沙漏,往中原的地脉钻去,每个沙漏里都有个守脉人的影子,正往未来的方向走。
“吴畏快看!总舵的地砖在冒金星!”老油条举着工兵铲从祠堂跑出来,裤脚沾着金色的沙粒,“胖爷我在供桌下刨着个石匣,匣盖的浮雕是个旋转的沙漏,跟露珠里的一模一样!”他把石匣往守脉人碑前一放,匣底的凹槽正好能嵌进完整的镇魂镜,镜面对准沙漏的瞬间,流沙突然逆流,沙粒里浮出三百年前的镇煞司总舵——吴承安正往沙漏里倒守脉心灯的灯油,灯油在沙粒里开出安魂花。
镇魂镜刚嵌进石匣,沙漏就发出“咔嗒”的声响,沙粒突然往西面八方飞,落在中原的地脉节点上,每个落点都长出新的轮回树,树叶的纹路是十二地支令的总和。老油条往沙粒里撒了把龙鳞粉,粉末在地上凝成个巨大的罗盘,指针指向守脉人碑下的暗格——暗格里的木箱上刻着“时空钥匙”,锁孔是沙漏的形状,显然需要三百年后的沙漏碎片才能打开。
白灵的玉佩悬在暗格上方,红光在沙粒里流转,映出三百年后的景象:个戴眼镜的年轻人正往暗格里放沙漏碎片,他手背上的月牙胎记被烛火映得发亮,旁边的姑娘举着铜铃,铃音里混着小望的铃音,在祠堂里荡出双重涟漪。“白衣姐姐说,这钥匙能打开时空裂隙,三百年前的镇煞司用它传递紧急信物,咱们得把半片钥匙留给他们——碎片就在沙漏的底座里。”
小望的铜铃挂在新长的轮回树枝桠上,铃音被沙粒裹着,往时空裂隙的方向钻得更欢了:“地脉灵体说,三百年后的守护者正在找时空裂隙的稳定点,他们的铜铃里嵌着咱们的铃舌碎片,是想让铃音在时空里共振。”他指着沙漏的底座,那里藏着半片青铜钥匙,纹路与暗格的锁孔严丝合缝,“原来三百年前就分好了,咱们的钥匙得留半片给他们拼。”
总舵的地窖突然传来“轰隆”声,是地脉震动的动静。我们冲下去时,发现地窖的石壁上裂开道缝,缝里嵌着些青黑色的雾气——是时空煞气的残留物,三百年前的校尉肯定用龙涎香封过。老油条往缝里灌了瓶安魂花酒,石壁“吱呀”一声裂开,里面的石台上摆着个青铜鼎,鼎耳的纹路是玄沧的龙鳞和海猪的獠牙,鼎底的灰烬里嵌着块镇魂镜碎片,纹路是时空沙漏的形状。
“这鼎里烧的是啥?”老油条刚要伸手去摸,就被白灵拦住了:“白衣姐姐说,里面是‘时空香’,三百年前用守脉人的头发和十二地支令的粉末炼制的,点燃后能看见不同时空的守脉人。你看鼎沿的刻字,是吴承安的笔迹——‘慎用,恐乱时空秩序’。”她的玉佩往鼎里一探,红光与灰烬里的碎片产生共鸣,映出三百年前的场景:吴承安正往鼎里放沙漏碎片,旁边的校尉举着“子”字令,玄沧的幼龙正往他手里塞龙鳞粉。
守脉人碑下的暗格突然自动打开,里面的木箱上刻着“时空阵法图”,图上的纹路比轮回守护阵多了三道弧线,标注着“需用过去、现在、未来的灵力共铸”。我们往图上的阵眼放了半片时空钥匙,阵眼突然亮起金光,在祠堂的地面上投射出三百年后的守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