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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4章 无畏擒龙(149)

”沈砚用镇魂铃对着骨头晃了晃,骨头突然发出“咔嗒”的轻响,在淤泥里拼出半句话:“青铜棺有两重……外层是煞,内层是……”后面的字迹被水泡得模糊,只剩个残缺的“灵”字。

青铜桩被拔出来时,桩底的暗格弹出个油布包,里面裹着半张泛黄的图纸,画着锁鳞阵的全貌:七个阵脚按北斗七星排列,每个阵脚都需要对应的信物激活,坎位要铜鱼符,坤位要镇魂铃,离位要……最后三个阵脚的信物被虫蛀了,只留下“月”“胎”“记”三个模糊的字。

“看来月牙胎记也是信物之一。”我摸着后颈的胎记,突然觉得发烫,烫得像是有团火在皮肤下游走。沈砚往青铜桩的位置撒了把混合着我血的糯米,地面突然冒出金色的光纹,纹路上的鱼鳞图案往洛河深处延伸,显然是在指引下一处阵脚的方向。

离开码头时,雾里的人影突然转过身,他们后颈的青紫色胎记正在扩散,手里的渔网突然张开,网眼里的丝线是用头发编的,发丝上的鳞片闪着青灰色的光。沈砚赶紧摇响镇魂铃,铃音里混着些细碎的经文,人影听到铃声突然捂着头蹲下,嘴里发出“呜呜”的哀鸣,像是被什么东西控制着。

“这些人被水煞的煞气侵体了。”沈砚往他们身上撒了把糯米,“我祖母的日记里说,被煞气侵体的人会失去神智,只知道往水里拖人,除非解开他们身上的煞气,否则活不过七天。”她指着其中个穿短打的男人,他手腕上的银镯刻着“镇煞司”三个字,“这是当年守阵弟子的后人,看来煞气一首在遗传。”

往北邙泄洪渠去的路上,沈砚的旗袍口袋突然发烫,是她祖母留下的那半块鱼符在动。她把鱼符掏出来,符牌上的鳞纹正往泄洪渠的方向亮,亮得像是在滴血。“坤位阵脚肯定在渠底的闸门里。”她突然按住我的肩膀,“你看渠边的老柳树,树干上的刻痕是镇煞司的标记,标记下面的泥土在冒水泡,里面肯定藏着东西。”

泄洪渠的闸门早就锈死了,闸板上的铁环缠着些水草,草叶上的露珠映出奇怪的影子:个穿旗袍的女人正往闸门缝里塞镇魂铃,她腿上的伤口在流血,血滴进水里的瞬间,闸板突然发出“咯吱”的声响,露出里面的青铜锁——与图纸上坤位阵脚的锁孔严丝合缝。

“是我祖母!”沈砚的声音发颤,她往闸门上贴了块阵脚碎片,碎片刚碰到锁孔,闸板突然往上升起,露出下面的暗室,暗室的石壁上嵌着些青灰色的鳞片,鳞片拼成的图案是只巨大的鱼,鱼腹里的位置空着,显然在等镇魂铃归位。

暗室的石台上摆着个铜匣,匣里的镇魂铃与沈砚手里的这只一模一样,铃舌上的刻字是“镇煞司第三十七代掌令使沈青芜”——正是她祖母的名字。两只铃铛碰到一起时,突然发出震耳的鸣响,鸣音里混着些女人的哭腔,像是沈青芜在诉说什么,“我祖母当年肯定是在这里被困住了,她的铃铛和阵脚碎片都留在这儿。”

铜匣的夹层里藏着张字条,是用胭脂写的:“水煞不是煞,是洛河的河灵,三百年前被前朝国师炼成兵器,青铜棺是封印它灵智的容器,锁鳞阵的真正用途是唤醒它,而非镇压。月牙胎记的人是河灵选中的守护者,我们的血能解开封印,却会被煞气反噬——青芜绝笔。”

字条的墨迹还没干透似的,沈砚的指尖刚碰到“反噬”两个字,她腿上的旧伤突然裂开,涌出的血滴在鳞片图案上,图案里的鱼眼突然亮起红光,红光里映出三百年前的洛河:国师正往青铜棺上贴符咒,棺里的河灵在挣扎,灵体的形状是条巨大的青鳞鱼,鱼眼里的哀伤与鳞片影子里的求救完全相同。

“原来卷宗里的记载全是假的!”我突然想起祖父的呓语,“镇煞司当年肯定参与了封印河灵,后来才后悔,想用水煞的名义掩盖真相。”暗室的水面突然上涨,涨起的水里浮着无数个河灵的鳞片,每个鳞片都映着不同的画面:有的是镇煞司弟子偷偷给河灵送食物,有的是掌令使在修改卷宗,有的是沈青芜往闸门里藏铃铛……

离开泄洪渠时,闸门突然自动落下,落下的瞬间,我看见闸板的背面刻着行字:“离位阵脚在东花坛古井,需用带月牙胎记的活人做祭品——此乃国师设下的陷阱,千万别信。”字迹与沈青芜的字条完全相同,显然是她留下的警告。

东花坛的古井早被填了,上面盖着块大青石,石缝里的杂草缠着些生锈的铁链,链环上的刻痕是镇煞司的符咒,符咒的边缘泛着青紫色,显然被煞气污染过。沈砚往石缝里撒了把糯米,青石突然往旁边滚开,露出下面黑沉沉的井口,井里的水声像是有人在哭,哭声里混着鳞片摩擦的声响。

“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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