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天子读了几年书的徐元祉几人,也不知道法容姑姑的功夫,原来这么好,比他们四人都好。
“捆起来!”法容将人丢在地上,对一位护卫道,金涛上前,将那教首的双手反剪在背后,掏出身上的手铐,咔嚓一下将他铐了起来。这是锦衣卫的新装备,比用绳子捆人方便多了。行动间,官军们已经控制住了院子里人群,一个军官模样的人大声吼道:“蹲下,双手抱头!”有人吸多了香气,脑子反应慢了点,就被官军一枪头拍在身上:“蹲下,听到没有?”打得那个一个趔趄,顺势就跪在地上了,这才躲过了第二杆枪头。等控制住了院子里的人,那军官走到围墙这边来,指着那教首,对金涛说:“这里是济宁右卫的防区,这个人犯,本官要带回去交给上官,你们京营无权在济宁拿人。”说着,就要挥手让手下来拿人。“且慢!”徐元祉分开护卫,将一个锦衣卫镇抚的银牌,怼到他眼前,冷笑道,“京营无权,你看看本官有没有权?”那军官只是一个百户,平日里连锦衣卫的木头牌子也没见过,此时却见到了传说中的银牌,不由得瞳孔一缩,知道今日踢到铁板,他看了看那个小腿上还在流血的“教首”,知道今儿这人,是带不走的了。“大人自然是有权拿人的,”他拱拱手,指着院子里的人群,讨好地道,“院子里这些人要如何处置,请大人示下。”张蔷低声吩咐法容:“将地上那两人,还有刚才当托儿的那几人带走!”法容上前,点着刚才哭喊得最厉害的几人,对徐元祉道:“这人、这人、这人……带走!”法容的右手,早搭在腰间,闻言举枪就射。叭地一声响,那正如一只大鹏鸟一样飞在空中的教首,不知道哪个部位中弹,咚地摔在地上。两位收钱的汉子倒是个狠人,二人不管地上的教首,却踩着人头,向着开枪的法容冲过来,一边冲,一边抽出腰间的长刀,样子十分凶悍。不等张蔷出声,朱良辅、徐元祉、刘士伟、王子义齐齐出枪,叭叭几声枪响,二人身上喷出几道血箭,倒在院子里的人头上,众人吓得鬼哭狼嚎地躲开,两人又从人头上掉落在地上。正乱着,官兵们冲进了院子,张蔷看到,冲在最前面的,是金涛带领的护卫队,在他们身后,是穿着鸳鸯战袄的明军。“阿涛,这里!”徐元祉扬起手大喊,“这里!”金涛见到被几人护在中间的两位夫人,顿时松了一口气,还好来得及时,忙领着众人挤了过来,在外面又围了两圈,牢牢护住两人。“去,将那人抓过来。”张蔷对法容说,闻香教大白天就敢在城里活动,她不相信当地官府不知道,她抓住这个教首,好好审问一番。法容提一口气,从人头上飞掠而过,落到那教首身边,点了他几处穴道,跟提小鸡似的,提着他往回走。一众护卫都看呆了,一路走来,他们不知道夫人身边这位不声不响的女子,才是真正的高手,连在宫是陪天子读了几年书的徐元祉几人,也不知道法容姑姑的功夫,原来这么好,比他们四人都好。“捆起来!”法容将人丢在地上,对一位护卫道,金涛上前,将那教首的双手反剪在背后,掏出身上的手铐,咔嚓一下将他铐了起来。这是锦衣卫的新装备,比用绳子捆人方便多了。行动间,官军们已经控制住了院子里人群,一个军官模样的人大声吼道:“蹲下,双手抱头!”有人吸多了香气,脑子反应慢了点,就被官军一枪头拍在身上:“蹲下,听到没有?”打得那个一个趔趄,顺势就跪在地上了,这才躲过了第二杆枪头。等控制住了院子里的人,那军官走到围墙这边来,指着那教首,对金涛说:“这里是济宁右卫的防区,这个人犯,本官要带回去交给上官,你们京营无权在济宁拿人。”说着,就要挥手让手下来拿人。“且慢!”徐元祉分开护卫,将一个锦衣卫镇抚的银牌,怼到他眼前,冷笑道,“京营无权,你看看本官有没有权?”那军官只是一个百户,平日里连锦衣卫的木头牌子也没见过,此时却见到了传说中的银牌,不由得瞳孔一缩,知道今日踢到铁板,他看了看那个小腿上还在流血的“教首”,知道今儿这人,是带不走的了。“大人自然是有权拿人的,”他拱拱手,指着院子里的人群,讨好地道,“院子里这些人要如何处置,请大人示下。”张蔷低声吩咐法容:“将地上那两人,还有刚才当托儿的那几人带走!”法容上前,点着刚才哭喊得最厉害的几人,对徐元祉道:“这人、这人、这人……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