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杰西女士,”多萝瑞斯似乎为欧希乐斯的问题困惑了一秒(人类路途中主动提起的人名),而后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想必是[我]告诉你们的——这还真是个熟悉的名字,从您们的口中听到她的名称让我有些恍若隔世的味道,竟然能短暂的忘记她不在的事实。}E 顺着多萝瑞斯手指的方向看去,左侧的路灯的图形边数都是单数,右侧的图形则以双数为主,称得上从未见过的设计。值得注意的是,每隔九个路灯就会有一个圆形的路灯出现作为新的计数的开端,令人好奇九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灵魂悲泣着去到了底下,有如一团烟雾.....众多的灵魂也这样跟随,”格瑞佩轻声地说着,他看向身后的多萝瑞斯眼神柔和,“卡杰西.贝尔,很是巧合的名字,很是巧合的职业,我都快怀疑世上真的存在命运了呢——她是1879年出生的建筑设计师,在1923年因疾病死去,我去过她的葬礼,就连葬礼用都是她自己设计的。卡杰西自幼体弱,在父母的帮助下从小走上艺术的道路,她说:我所有的作品都是在梦中由神明传递的,我的灵魂随着众神的脚步而前进,我所创作的作品都是为了让人们体验到自由是一种远超于死亡的事物。_x,s+h!a¨n+j~u-e^./c¢o/m!当然,这话未免太不把自己的天赋当回事,众神可管不了一位艺术家的灵魂,也没有资格去管理这么位灿烂者的艺术。”
“我先前和你说的那座公寓的创作者就是受到了卡杰西的影响,她一生并没有创作过多的作品,而是把生命最后的时光用到了编撰教科书上。现在还是必看的课外书,我不能说她一定会流芳千古,但几百年内的人们绝对会学习她撰写的书籍。”
“您们说那座用文字雕刻的建筑?两位的眼光还真是毒辣呢,我正打算讲他。”
“那是一位医生的主意,我们亚特兰蒂斯当然需要医生,只不过治疗的方法可能在您们的眼中或多或少显得几分的粗鲁。对我们来说,每个人都有平等的资格去创作,所有的职业都是不分高低贵贱的,也许是因为我们从来没有经历过阶级的划分,所以在我们看来职业的高低是一种很神奇的现象,职业是阶级的划分,还是说竟然能把人类分为不同的种族——抱歉,我并非是在批判,而是一种困惑,而且我也明白这是文明发展必须要经历的阶段。”
“让我重新回到建筑的话题中。那位医生无聊的时候就拿着纸张去写作,建筑上所有的文字,上面的诗歌都是他自己创作的,那时还霸屏了一周的广告呢。-完·本+神.站? !已?发.布!最~新,章_节`”
那座建筑是用玻璃制造的,所有的文字都得在特定的角度下才能看清,利拉兹很轻易的就找到合适的角度,他注视着那篇诗歌,是诗歌吗,还是说,那仅仅是一个生命的自言自语——真是不可思议,他竟然看懂了那些文字:不可避免的时间超越了生命的怀抱,谁的眼泪又会落入黄昏后的月亮,我们活着,又一直活着,可不朽的幽灵该如何被称作天空中的白鸽?我款款而写,仿若送至来自远方不可触碰的世纪末的祝福。我们属于岁月吗?
“这个作品是?”多萝瑞斯发出疑问,她看着眼前那破烂的只剩下半个手臂的雕塑,难免有些疑惑,在美术馆中出现这般不符合艺术品定义的作品着实令人不解。
“它是在几年前从海里打捞起来的前朝的遗物。”
格瑞佩冲着那断裂的手臂微微的点头,是在对创作它的人表示尊敬,那手臂十分的破烂,手腕处刻着几个看不清的文字,“耶佩斯是古赫布鲁斯的后代,但并不是说耶佩斯是古赫布鲁斯历经革命后建立的国家,那段历史中,古赫布鲁斯和很多国家有过战争,很多小国家甚至在历史中除名了。说来也是可笑,我们竟然从未注意过这些事情,任流文明的珍宝被时光侵蚀。”
“这个雕塑就是从前被摧毁的国家的最后的遗物,根据多方面的考察,它是来自一个叫费罗尔王国的建筑物,上面文字的含义是制作者的名字。我曾经用魔法见过它完整的模样,只能说哪怕是现在的艺术家也很难达成它的形状,尤其是细节的雕刻,特别是对于神态的临摹,说是把活人做成陶勇我也会信呢,艺术是少数的古代的技艺能远超现代的存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