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久,差点没把我冻死,说着就往里闯,一边闯一边说道,不行了,我进去暖暖再说,一边把我的小刀递给了我,我接过小刀就拉住了他说道,你妈,人家要生了,快走,我走在前头拉着他就往大门外走去。沈雁的父亲也跟了出来,关上了大门,我们只能在在大门外面躲避着风雪。
风依然很大,雪也大了起来,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地上己经全白了,我掏出烟,先给沈雁的父亲发了一根,然后又挨着往下发,沈雁是唯一一个不抽烟的人,自己躲到了另一边。借着点烟擦着的火柴,我看看表,快七点了,此时的天也己经完全黑了下来。我看着沈雁的父亲问道,叔,刚才我看见炕头上放着一筐黄土,那是干啥用的?
沈雁的父亲嘿嘿地笑了几声说,唉,山里的女人生孩子离不开黄土,祖祖辈辈留下来,这可不是一般的黄土,取这黄土可不容易,先把黄土上面的土层挖出去,起码要挖二尺深,再把下面的黄土挖出来,好天气的时候放在院子里晒干,再用细筛子好好地筛一遍,上锅炒熟去掉寒气,然后放起来,等生的时候提前把土铺在炕上,炕热的时候土也就热了,这种土很细也很软,女人在生的时候会流一些东西出来,这些土可以很快地把流在上面的东西吸干净,也就不会流的到处都是。完了把土铲走埋了就行。
尽管我对沈雁父亲说的东西不是很明白,但也大体知道了黄土的作用。或许是当初没有卫生纸,只能用黄土来吸收一些东西吧。虎子是最好奇的,一首问着建军屋里发生的事情,建军也懒得理他,一口一口地抽着烟,虎子又看向了我,哎!打狗的,你们在屋里到底在干啥?我不耐烦地说,等回去再说。石头看着我说道,哥,我先回去了,别把炉子灭了,然后看着沈雁说道,你把钥匙给我,我回去给炉子加点木头。沈雁说道,我和你一起吧,应该这里没事了,我却是说道,让他一个人先回吧!那个老娘婆不让我们走太远。沈雁只好把钥匙给了石头。石头转身就跑了。
也不知道是第几支烟抽完了,时间也过去了一个多小时,屋子里传来了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声,响亮的哭声穿过呼啸的风声,再钻进我们的耳朵,沈雁的父亲侧耳听了一下说道,哎,生了,生了,就在这时,三叔从里面跑了出来,打开大门,激动地说道,哥,哥,生了,小子,然后开心地笑了起来,把手里的红布条递给了沈雁的父亲,哥您给挂上去!然后又往屋里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