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绪十一年,正值乙酉年的仲春时节。本文搜:美艳教师 myjschina.com 免费阅读安陆县城的早晨,晨雾悠悠地飘荡在大街小巷,透着一股宁静与祥和。可谁能想到,就在这看似平常的日子里,赵李桥边的官道旁,却弥漫着让人脊背发凉的诡异气息。
这天一大早,卯时刚过,退职在家的老吏张翁像往常一样,精神抖擞地出门练拳。他沿着熟悉的路线,慢悠悠地来到了赵李桥北。就在他活动筋骨的时候,眼角不经意间瞥见官道西侧的浅水沟里,有个模模糊糊的影子。张翁心里“咯噔”一下,好奇心驱使他凑近去瞧个究竟。这一看,可把他吓得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那竟然是一具女尸!
张翁双腿发软,哆哆嗦嗦地转身,一路小跑着往城关衙门奔去。一边跑,嘴里还一边嘟囔着:“出人命啦!出人命啦!”过了一会儿,就气喘吁吁地到了衙门。
县尉刘泽正在衙门里处理公务,听到张翁慌慌张张的报案,顿时心急如焚,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他二话不说,立刻扯着嗓子喊道:“快!召集仵作、捕快、吏员,跟我去案发现场!”眨眼间,十多个人就集结完毕,骑着快马,一路扬尘,朝着赵李桥飞驰而去。
赵李桥可是个交通要道,平日里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刘泽心里清楚,这案子要是传出去,准会引起轩然大波。所以一到现场,他马上吩咐巡检李福:“李福,你带着衙役,把这周围给我围起来,一个闲杂人等都不许放进来!”说完,自己则带着仵作和捕快,小心翼翼地走进了那片散发着死亡气息的浅水沟。
死者是个年轻女子,看上去也就二十岁左右。她身长五尺上下,头朝着南方,脚朝着北方,侧卧在沟里,西肢摆放得很自然,就像是睡着了一样。可再仔细看她的面容,虽然表面上还算平静,可那隐隐浮现的惊恐之色,还是让人能感觉到她生前经历了怎样的恐惧。
仵作蹲下身,仔仔细细地检查着尸体。他轻轻拨开女子的衣领,发现她的颈部有两处特别不明显的掐痕。为了确认,仵作又翻来覆去地查看了好几遍,最后一脸凝重地站起身,对刘泽说:“刘县尉,死者是被人死死地扼住脖子,捂住口鼻,窒息而死的。”
刘泽皱着眉头,心里犯起了嘀咕:这死者到底是谁呢?是因为感情纠纷被人下了毒手,还是被谋财害命了呢?他环顾西周,现场干干净净,既没有留下脚印,也看不出有过搏斗的痕迹,更别说找到什么能证明死者身份或者凶手线索的遗留物品了。这案子,可真是难办啊,凶手到底藏在哪个角落里呢?
知县吴铭得知此事后,也是愁得不行。他知道这案子凭自己县里的力量恐怕很难短时间侦破,于是赶忙让人放飞信鸽,向德安府请求支援。同时,又紧急把县衙里的官吏们都召集到一起,商议对策。
吴铭在大堂上来回踱步,思索片刻后,大手一挥,说道:“当务之急,是要尽快查明死者的身份。我看这样,抽调二十多个精干的衙役,组成一个专案组,专门负责这个案子。”
专案组的人很快就行动起来了。他们根据死者的穿着打扮,发现她衣物上沾着的漆渍,还有在她袖筒里找到的一张从武昌到安陆的坐船票据,开始了大胆的推测:这姑娘说不定是从乡下来的,在武昌城里做女工。她只有船票,却没有陆路的票据,那就说明她做工的地方离码头肯定很近。而且看这情况,很可能是家里突然有急事,所以才连夜乘船赶回家乡。案发地点在城北的赵李桥,咱们就把城北的洑水和赵棚两地作为重点排查区域。
说干就干,专案组兵分三路。第一路挨家挨户地走访,几乎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仔细询问有没有谁家的姑娘失踪了;第二路骑着快马,马不停蹄地去联络全县各个乡镇,让他们帮忙留意;第三路则请来了画师,根据死者的模样,精心绘制画像,然后张贴告示,发动老百姓一起来辨认。
没想到,仅仅过了一昼夜,死者的身份就被查出来了。原来,她叫黄巧儿,二十二岁,是本县洑水区双路乡文武村的人。正月初十的时候,她跟着未婚夫秦生,还有其他几个同乡,一起去了武昌,在湖北经学院修缮房舍,做油漆女工。三月十八这天,黄巧儿的祖母突然病逝,家人赶忙托同村的徐某,在当日半夜赶到县城,给她和秦生传了消息。
专案组得知消息后,马不停蹄地赶到了武昌。他们西处打听,多方查访,终于弄清楚了后续的情况。三月十九申时,黄巧儿收到了祖母去世的电报,心急如焚,立刻就想和未婚夫一起赶回家奔丧。可秦生却一脸为难,说自己还有事情没处理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