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卡也被我取出来剪碎。但我始终还有一个疑问。”说到这里，付俊波略微停顿，双眼紧盯着凌夕：“那张小票的照片，你发给了谁？”

“项云飞。”凌夕想都没想，首接脱口而出，这种时候撒谎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哪怕是最短暂的思考也可能令人怀疑。

“项云飞是谁？”

“我的同事，也是刑事侦查局的。”

“为什么会发给他。”付俊波挥了挥手打断了凌夕：“让我猜猜看，那张购物小票上的某个东西引起了你的怀疑。这会是什么呢？”

“采购品类吗？不对，买的东西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难道是时间？”付俊波一拍脑袋：“对，就是时间。小票上有准确的时间和地点，你们完全可以到那家超市调查一下当天的情况，甚至可以查到对应时间点的监控？”

“对，周雨正是在10号晚上失踪的，我们只要能确定那个时间点在超市买东西的人是她，就能确定她失踪前的落脚点就是在你这里。而之所以找项云飞，正因为他是一名出色的技术侦查员。”

付俊波看了看表，又算了算时间：“你发短信的时间是20:30左右，现在是凌晨04:15分。时间己经过去了将近八个小时，而这段时间里并没有任何警察来找过你。”

“由此可以得出结论，项云飞今天晚上或许根本就没去查过那家超市，而你的同事也并没有发现你的异常失联。所以我这个地方，至少在超市开门之前都是安全的？”

“对。”凌夕长叹了一口气：“你很聪明，我刚才也说过。”

“我还可以大胆的推测，你并没有结婚，甚至连男朋友都没有。如若不然，想必他早己打电话给你同事确认你的安危了。”

“对......”这次凌夕回答得略微有些犹豫。

“你在撒谎。”付俊波明显察觉到凌夕细微的语气变化，他站起身来，舔了舔略显干裂的嘴唇。

“你有男朋友的，对吗？”

“你......还是处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