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本官有两件事不明，请小乙予以解释。”

听到赵无咎称呼自己小乙，便知道这位留守大人心情极好，燕小乙连忙躬身等候询问。

“翡翠观音与白玉供桌究竟藏着什么秘密，陈寻不好奇吗？为什么原封不动都给本官运来？”

“陈参赞说，从诸多案犯的口供之中，都提到此物，他担心干系重大，不敢擅自查验，因此交由大人定夺。”

赵无咎点了点头，这个陈寻看来也懂得韬晦和适可而止，想要避免卷入更大的漩涡，那么自己要不要去查验呢？

还是索性一并交给大理寺、刑部算了，也当我给他们这些老家伙挖一个坑！

“还有一件事，对于其他案犯陈参赞都有量刑建议，甚至包括月氏国的卓西风、谭绝等人，为何没有针对卓凌霜的？莫非是因为与其有私情？”

这句话问的甚是严厉，燕小乙心头一跳，但还是记得陈寻的交代，从容道：“陈参赞说，从现有证据来看，卓西风、谭绝的罪行很明确，但从口供来看，卓凌霜并未涉及其中，而且她的身份特殊，因此并未写下建议。”

“陈参赞的意思是，月氏国与我朝的关系终究与北辽不同，若是能够善用凌霜、卓西风等人，说不定对于朝廷大计也有些帮助。”

“但是究竟应该如何处置，或是如何与对方交涉，都交由赵大人、于大人、顾大人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