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因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失去土地的滋味有多么痛苦。~o÷完?/本e神Dt?站|μ? ÷}更~§?新,|!最??_全ˉ÷
资源就这点儿,有些人想独吞,这是人性,也是千百年来都无法解决的难题。
尤澜暗自叹息,自家娘子,还是把问题想得太简单了。
冀玄羽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根本没有注意到尤澜脸上一闪而过的无奈。
她此刻,满脑子都是如何把尤澜弄进宫,为自己所用。
不行,必须尽快把他弄到手,晚了就来不及了!
冀玄羽痴痴地望着尤澜那张俊美绝伦的脸庞。
他的五官精致如画,却又带着几分难以捉摸的魅惑,仿佛清晨带着露珠的花朵,纯洁而诱人,又像山间清澈的溪流,甘甜清冽。
突然间,冀玄羽感到体内有一股热流涌动,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
她恨不得立刻把眼前这个男人按倒在床上,狠狠地蹂躏一番。
冀玄羽的眼神迷离,脸颊绯红,呼吸急促。
她修长的双腿,不自觉地摩擦着,把身下的床单弄得皱巴巴的。
但是!
仅存的理智告诉她,现在还不是时候。
眼下最重要的是处理国事,而不是沉溺于儿女私情。
先找到解决大衍危机的办法,才是当务之急。-d_q~s?x.s`.`c`o!m!
虽然,良辰美景,千金难买。但与江山社稷相比,还是微不足道的。
冀玄羽努力克制着内心的冲动,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结果已经摆在眼前,她一刻也不想再等了。
她紧紧依偎着尤澜,身体却因为内心的躁动而微微颤抖。她用近乎呢喃的声音,娇媚地问道:
“夫君……”
“那你说,大衍的土地制度,到底该怎么改,才能既不让地主兼并太多土地,又能让大衍的江山稳固呢?”“这事儿,归根结底就两条路子。”
尤澜抿了口茶,不紧不慢地说道:
“要么,咱就把这块蛋糕做大,让大伙儿都吃饱;要么,咱就换个切法,让大伙儿都满意。”
他稍稍停顿,目光落在冀玄羽身上,语气中带着几分笃定:
“当然,真要实施起来,那可比动嘴皮子难多了。不过,咱有老祖宗几千年的智慧结晶,什么坑没见过?所以,这事儿对我来说,倒也不算什么大难题。”
尤澜没有直接给出答案,却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反问道:
“娘子,刚才咱们聊的是大衍的土地制度。那么,这赋税和徭役,又是怎么个说法?要知道,这三者可是相互关联的,谁也离不开谁。”
冀玄羽一怔,显然没想到尤澜会这么问。
她微微蹙眉,似乎在思考这其中的关联。@-求?书
不过,身为大衍天子,这些问题自然难不倒她。
冀玄羽挺直了身子,语气中带着几分自傲:
“赋税这块,自然是两税制,一年分夏秋两季征收。”
“时间上也有讲究,夏税不能晚于八月,秋税不能晚于次年二月。简单来说,就是夏天收麦子,秋天收稻子。”
“税率嘛,开国那时候就定下了规矩:官田、民田、重租田、没官田,各有各的税率……”
她顿了顿,像是在努力回忆具体的数字,然后又补充道:
“当然,各地的情况不一样,这税率也跟着变。就拿江南来说吧,那地方的田赋,通常比其他地方要高一些。”
“一方面,是为了压制江南那些富得流油的地主;另一方面,江南确实富得流油,是大衍的主要财政来源,多收点也是应该的。”
“至于徭役,可分为基层管理和杂务两类。”
冀玄羽扳着手指头,一项项地数着:
“里甲,简单来说就是按村、按户来分摊。每年由里长带头,一个甲的十户人家轮流上阵,一干就是一年。主要干些啥呢?也就是管管村里的人口、土地,帮着官府维持治安,还得随时听候衙门的差遣。”
“杂役嘛,那就更杂了,名目繁多,干啥的都有。往大了说,有给各个衙门当差的;往细了说,送信跑腿的、搬运粮草的、看守仓库的、看管犯人的、修桥补路的……”
尤澜一直静静地听着,时不时点点头,若有所思。
等冀玄羽全部说完,他才缓缓开口,又提出了一个问题:
“娘子,你要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