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屋外，阳光似乎又弱了几分，云层开始聚集。

"我们分头行动。"季阳最终说，展开羊皮纸，"西个人，每人负责三个祭坛。这样可以节省时间。"

"不行。"老周断然否决，"分开太危险。而且..."他犹豫了一下，"地图只有一份，必须有人记住位置。"

"我可以记住。"张瑶突然说，伸手拿过羊皮纸，"我有...特殊的记忆方法。"她的手指轻轻抚过那些符号，眼神变得专注而陌生。

季阳注意到她触碰某个特定符号时，脖子上的标记似乎微微发光。但还没等他细想，林小诺突然抓住他的手臂。

"季阳...陈立的尸体..."她的声音颤抖着。

所有人转头看向窗外。昨晚被丢弃在空地上的陈立尸体不见了，只留下一大片黑色的痕迹，像是被强酸腐蚀过。

"它用他的身体当容器..."老周低声说，"白天它不能以本来面目出现，但可以附在尸体上活动。"

季阳感到一阵恶寒爬上脊背："那我们得立刻出发。趁白天它力量较弱的时候尽可能多地破坏祭坛。"

老周开始分发装备——几把生锈的刀、盐、打火机，还有几个小玻璃瓶装着可疑的液体。"盐可以暂时阻挡它，银器能伤害它，火是最后的手段。"他递给每人一个小瓶子，"这是我自制的药水，涂在武器上效果更好。"

张瑶快速浏览着地图，手指在上面划出路线："最近的祭坛在东南方向的小溪源头，大约二十分钟路程。我们可以按这个顺序..."她的声音突然停住，眼睛瞪大了，"等等，这里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季阳凑过去。

"十二个祭坛...但地图上只标了十一个。"张瑶的手指停在羊皮纸右下角的一个模糊符号上，"这里应该还有一个，但没有具体位置。"

老周的表情变得凝重："第十二个祭坛...是移动的。它是当年主祭坛，被萨满施了法，不会固定在一个地方。"

"那我们怎么找到它？"林小诺问，声音里带着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