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

"林雨桐。"蓝小晚轻声说，"她终于可以安息了。"

出院后，蓝小晚搬出了那间公寓，但奇怪的是，她并不像想象中那样恐惧浴室了。每当她站在镜子前，偶尔会感觉一丝温柔的凉意拂过脸颊，像是有人轻轻道别。

三个月后，警方在下水道发现了张明远的尸体，法医无法确定死因——他的肺部充满了液体，但不是水，而是一种类似血液的混合物。最奇怪的是，他的手腕上有五道细小的抓痕，排列如同手指——与林雨桐死亡现场照片中她指甲里的皮肤组织完全吻合。

蓝小晚回到公司后，发现李总监——张明远的首属上司——被警方带走调查。原来他一首包庇张明远的变态行为，甚至帮忙销毁部分证据。

在整理自己工位时，蓝小晚在抽屉深处发现一张纸条，字迹陌生却温柔：

"谢谢你让我不再孤单。——雨桐"

蓝小晚微笑着将纸条折好，放进钱包。从那天起，她洗澡时再也没有见过血水，只有清澈温暖的水流，洗去尘埃，也洗去记忆中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