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真正的火势并未减弱，反而因为刚才的分神而更加猛烈。浓烟中，李永喜看到张德昌爬向暗格，似乎还想去拿什么。林师傅拖着受伤的手臂，艰难地向窗户移动。

"跳窗！"林师傅咳嗽着说，"二楼...死不了..."

李永喜看了一眼己经昏迷的张德昌，一咬牙，抓起桌上的邮票塞进口袋，跟着林师傅冲向窗户。就在他们跳出去的瞬间，身后的公寓爆发出一声巨响，火焰冲出了窗外。

摔在草坪上的李永喜只觉右腿一阵剧痛，但他顾不上这些，抬头看着自己被火焰吞噬的公寓。恍惚间，他似乎看到一个老人的身影站在窗前，对他点了点头，然后消失在火光中。

远处，消防车的警笛声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