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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断话,让你多少有点不痛快。可他给得太多了。你只好把没眼色打岔的他忽视掉,继续拉着继国缘一的手,感激地使劲晃:“我呢,之所以不死,是因为鬼舞辻无惨还没有死。我的血肉已经跟他融为一体,只要他不死,那么,不管我怎么死、死在哪里,都能撕裂他的伤口,重新从他身体里生出来。”“所以,我才说要感激你。”“如果没有你,那么,就算我有再大怨气,也不可能从鬼王那具完美结实的躯体里爬出来,大概率会胎死腹中吧……”雷柱:“……”雷柱“其他鬼也可以吗?”你:“目前为止只有我。”继国缘一脸上流露出困惑之色:“为什么只有你?你跟其他人的结构也并没有什么不同……”你面色一僵。脆弱的心灵再次被狠狠戳中。过去那些不好的、想起来就让人eo发疯的回忆,再次侵入你的大脑!让你身体不自觉痉挛颤抖,不由得就想嚎叫、阴暗地爬行、分裂、扭曲的行走、抓起刀,狠狠捅鬼舞辻无惨一刀两刀三刀四刀……直把他捅成血葫芦!可问题是,他现在不在你身边!啊啊!你好想他!想他想得都要死掉了! 你松开握着继国缘一的手。扭头奔向身后大树,抱着粗壮的树干,就是哐哐撞!直到把自己额头撞得噗滋噗滋冒血。心中那份无处发泄的疯狂才终于舒缓了点。你重新回到他们身边。无视他们怪异错愕的注视,轻描淡写道:“因为我是学生吧。”雷柱:“学、学生?”你抹去脸上的血,露出已然光洁如初的脑壳:“嗯,怨气滔天、死不瞑目的学生。但不建议你们乱试,我的经历不具有可复制性,贸然尝试容易变成小面包。”说完。你再次拉起身边继国缘一的手。很有礼貌的跟他打招呼,“刚刚血流的有点多,我现在有点饿了,再去找别人做交换可能来不及,能给我咬一口吗?”“就一口!”你直抒胸臆,“说实话,我馋你很久了,毕竟是能把无惨打成狗的男人,不尝尝你的味道真的是枉为鬼了。”“放心,我的胃口不大,你稍微忍忍。”继国缘一看着你。神色淡淡地点点头。就好像你不是在问能不能咬他一口似的。“你人还怪好的嘞。”你冲他笑。然后,吃了个爽。你美美打了个饱嗝。优雅地舔净手指上沾到的血。目光不经意扫到他还在渗血的狰狞伤口,挺难为情的。这种感觉就好像借阅同学小说,却把人家小说弄脏弄皱了似的。你想了想。抓起继国缘一的胳膊就是一通舔舔。继国缘一瞳孔骤缩。身体都因为你突如其来的动作陡然紧绷起来。他非常不适应这种亲密动作。神情窘迫。下意识想要收回自己的胳膊,却被你牢牢按住。“别乱动!”你是鬼嘛。生理机能更接近动物。而动物的口水都有消毒杀菌,促进伤口愈合的功效。不求跟鬼王血肉一样生命力旺盛,恢复啥致命伤都跟玩一样,但求表面好看。而之后事情发展,就如同你期许的那样:伤口一点点愈合。不多时,就恢复成从未受伤过的样子。你安心了。松开拉扯他的手。由着他侧过身,将胳膊缩回宽大的羽织袖口。只不过,不等他从先前窘迫的场景中恢复过来,你就询问起关于加茂宅邸的相关事宜。坦然又直接。一点也没有女孩子该有的矜持腼腆。继国缘一低下头了。他握住腰间的日轮刀。半晌,才半是沉重、半是惭愧道:“跟你同行的那位女子还活着,但宅邸里的其他人出现了死伤……是我不好,辜负了你的信重,没能及时救下他们所有人。”你明白了。没再多说什么。你瞧了眼天色。月落参横,不久就要天亮了。正准备跟他们好聚好散呢,刚刚一直在旁默不作声的雷柱,似乎是突然又想到什么,那双极具特色的眼睛倏然望了过来。“你既然跟鬼舞辻无惨那般紧密,那么,你肯定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吧?只要得知他的位置,我们绝对可以……”“我不知道哦。”你伸了个懒腰。毫不客气打击他的积极性,“我这个人,从来都是不记路的,向来是迷路到哪里算哪里。现在嘛,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