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离开鬼舞辻无惨超过一个月了,鬼知道我究竟迷路到哪里去了。”
“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吗?”雷柱不死心。他紧紧盯着你,迫切希望你能回忆起点什么,“比如地名,标志性建筑,或者鬼王夺取之人所用的名字之类的……”你摇摇头。无情打破他的期许:“无惨这个鬼,超担小的。被搞过一次后,就不会再让我有机会搞他第二次。你瞧,我现在不仅能在外面行走,还能把你们鬼杀队剑士当钱袋子使,就证明我啥都不知道,让他感到安心,不然,他早把我留身边了。”雷柱肉眼可见的失望起来。你视若无睹。脸上没有半点说谎的羞愧。什么都不知道那自然是骗人的。只不过是有了上一次血的教训后,你已经不想再背上人命罢了。你们还算体面地道了别。雷柱先行离开。继国缘一踌躇片刻。还是走到了你身边,望着你腰上的刀,说话的声音很轻:“它……是我兄长大人的刀。”“没错。”你点点头。非但没否认,反而还把刀子整个抽出来,交到他手上,“这的确是他在鬼杀队里使用的日轮刀……摸摸吧,这是你现在能跟他可以有的最近距离了。”然后——你就瞧见他哭了。那么大一个男人,就那样呆愣愣注视着自己兄长的刀,挺拔的脊背逐渐佝偻成一团,高大的身形也垮塌下来。他就那样蹲在地上。无声流泪。他是神明的宠儿。是贯穿始终的最强剑士。更是引领所有人的永恒不灭的太阳。他驱散了黑暗。他的未来本该一片光明。可如今,他却像个失去所有的孩子,抱着在不可得之物,展露出不该出现在他身上的脆弱情态。【真可怜呐……】你俯视着他。其间,固然有你故意的成分在。可当他真哭了,你某处还是不安分地支棱了起来。越是告诫自己得做个人,做鬼可以发疯,但绝不应该玩弄忠贞的人夫,身体和心灵就越是不受控制地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