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只是眼角还有点红,发丝有点乱。她没有再说话,只看着我。我就这么牵着她的手,往门外走。
外头月光还在,街灯未灭。那条通向外院的小径幽深寂静,铺着碎石板,被夜风扫得干净。她的手掌贴在我掌心,微凉。我们并肩往前走。身后留下的,是两个摊在案上的空茶杯,一张凌乱的软榻,一盏未熄的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