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级别的神经信号放大器,型号 m9000,民用市场根本买不到,只有军方和 “平衡教派” 的合作机构才有配备。
“它们对电磁脉冲很敏感。” 秦宇的指尖划过玻璃,假装研究的动作掩盖了手表式扫描仪的工作。屏幕上跳出的分析结果让他瞳孔骤缩 —— 这些神经元被植入了纳米级芯片,直径仅 500 纳米,表面覆盖着与 “衔尾蛇” 同源的金色纹路,正以每秒 128 次的频率传递二进制信号,形成某种复杂的神经网络,与 “父神” 的意识碎片频率完全一致。更可怕的是,这些神经元的 dna 序列里,检测到了与失踪研究员匹配的基因标记,编号 b-17 对应的正是三个月前在医院 “病逝” 的神经学家。
所长办公室的暗门
艾伦?佩奇的办公室弥漫着雪松香,混合着旧书特有的纸张气息,书架上的皮质封面书籍散发着年代感。书架上的医学典籍排列得一丝不苟,《格氏解剖学》《神经科学原理》等权威着作按出版年份依次排列,其中《神经科学年鉴》1997 年版的书脊里露出微型光纤的反光,与主机连接的数据线隐藏在书立后面,被精心伪装成书签的流苏。他递给秦宇的咖啡杯上,印着研究所的标志,但杯底的凹槽与铅盒的形状完美契合,像是专门设计的容器,内壁还残留着微量的金色粉末,与 “衔尾蛇” 芯片的材质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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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博士对我们的干细胞研究很感兴趣?” 老者的手指敲击着桌面,节奏与会议室里的摩尔斯电码一致,指甲修剪得整齐干净,指节处有长期握笔留下的厚茧,形状与钢笔的握笔位置完美吻合。秦宇注意到他左手无名指戴着枚戒指,内侧刻着 “平衡教派” 的拉丁文标语 “equilibrium per technica”,与芯片边缘的刻字完全相同,字体的倾斜角度都分毫不差,显然出自同一人之手。
林夏假装欣赏墙上的学位证书,指尖拂过相框边缘的温度传感器 —— 那是片伪装成装饰的热敏电阻,当她的体温(36.5c)持续接触五秒后,书架突然发出机械运转的轻响,向侧面滑开露出暗门。门后的恒温培养舱里,漂浮着十二个人类大脑,浸泡在淡黄色的营养液中,神经接驳线像蛛网般连接着主机,每根线的末端都有编号,对应着失踪研究员的身份代码,其中编号 b-09 的正是林夏导师的代码。屏幕上跳动的数据流与 “衔尾蛇” 的频率同步,形成某种复杂的共振波形,像心电图般起伏。
“这些都是阿尔茨海默病患者的捐赠体。” 艾伦的声音带着虚伪的悲悯,他按下控制面板的按钮,一个培养舱的玻璃罩缓缓打开,露出大脑表面植入的芯片,金色纹路在营养液里若隐若现,像游动的金色小鱼,“我们在尝试保存他们最后的记忆,这难道不是伟大的人道主义?想想看,当你的亲人忘记一切时,这种技术能留住他们最后的笑容。” 他的嘴角上扬,露出两排整齐的牙齿,但眼神里的狂热却出卖了他。
秦宇的钢笔摄像头对准芯片的瞬间,警报突然响起,刺耳的声音在密闭空间里形成共振,震得耳膜生疼,墙上的学位证书都在颤抖。暗门的金属框架开始收缩,液压装置发出嘶嘶的声响,像某种野兽在低吼。艾伦按下紧急按钮的同时,抓起桌上的神经抑制剂注射器 —— 针头比普通型号长三倍,足以穿透作战服的凯夫拉纤维层。“‘净化者’说得对,你们这些怀疑者,都该成为‘父神’的养料!” 他的金丝眼镜在激动中滑落,露出眼底疯狂的红血丝,像两团燃烧的火焰。
林夏的陶瓷匕首划破老者的手腕,动脉血喷涌而出,溅在雪白的地毯上,形成绽放的血色花朵。注射器摔在地上碎裂,透明的药剂在昂贵的木地板上蔓延,腐蚀出细小的坑洼,散发出刺鼻的酸味。秦宇的电磁步枪击中主机的瞬间,培养舱里的大脑突然集体抽搐,神经接驳线爆出刺眼的火花,蓝色的数据流在空中乱舞,像群被惊扰的萤火虫。屏幕上的数据流开始紊乱,闪现出二十七个失踪研究员的人脸,每个人都睁着眼睛,表情痛苦而扭曲,最后定格在林夏导师的照片上,嘴角带着诡异的微笑,眼神里却没有任何温度,像个精致的人偶。
地下实验室的真相
紧急通道的钢门在身后关闭,秦宇用防爆螺栓加固了门锁,金属撞击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形成悠长的回声。他拽着林夏冲进电梯井,下降的钢缆带着他们飞速坠落,耳边是风的呼啸和追兵的枪声,子弹穿透井壁的噗噗声近在咫尺,水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