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着宁川,肩背绷紧如同拉满的弓弦,不想让任何人看到他眼中翻腾的复杂情绪,只留下一个压抑着剧烈情绪波动的、微微颤抖的、沉默而沉重的背影。
“疯子…”
一声低哑到几乎听不见的咒骂,从他紧咬的牙关里艰难地、沉重地碾了出来,如同叹息,消散在营帐内浓重苦涩的药味里。
这一次,那骂声中没有了愤怒,只剩下沉甸甸的无力感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