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立言艰难地抬起头,眼中满是惊讶:“你……你是?”
王建国连忙掏出玉佩,举到曾立言面前:“伯父,我是建国,曾柔、曾媚让我来的,这是您之前送给她们的玉佩。_k?a.n?s_h`u,p¨u\.*c~o·m¨”
曾立言看到玉佩,眼中闪过一丝光芒,泪水瞬间夺眶而出:“好,好,好啊!没想到我还能听到她们还活着的消息......”
赵猛子见状,立刻安排将曾立言转移到一处绝对隔离的房间,确保不会有人打扰。
房间内,王建国紧紧握住曾立言的手:“伯父,您怎么会沦落到如此境地?”
曾立言叹了口气,声音虚弱却满是愤恨:“唉,都怪那奸相单敏。当年,我曾受沈青山父亲资助,才得以考取功名。此后,我多次帮助沈家,也因此遭了单敏的记恨。他设计陷害我.....”
“我一定会治好您的病,也一定会救您出去。”王建国说道。
曾立言感动地看着王建国:“只是这单敏老奸巨猾,你千万要小心行事。”
“伯父放心,我自有打算。您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身体,配合治疗。我带来了一些特效药,对治疗疫病很有帮助。”王建国说着,假装从怀中实际从空间掏出一些蓝星药物,交给曾立言,并叮嘱他服用的方法。*e*z.k,a!n?s`h/u-._n¨e·t\
曾立言不疑有他,将其收好,并当着王建国的面服下第一次的蓝星治流感的药。
王建国又与曾立言说了好一会儿话,安抚他的情绪,直到确定他安稳睡下,才与清霜、赵猛子离开房间。
“赵猛子,从今日起,你亲自负责曾伯父的安全和治疗,任何人不得随意接近,若有异动,立刻向我汇报。”王建国严肃地说道。
“是!国公爷放心,末将定当万死不辞!”赵猛子大声应道,眼神中满是坚定。
国公府内,王建国听着远处传来的此起彼伏的咳嗽声,眉头紧紧皱成川字。
脑海里不停地浮现曾令容与曾令瑶的身影,虽然在小石村,姊妹俩没有要王建国救她们的父亲。
但是当王建国找她们要信物的时候,姊妹俩开心的样子确实油然而生的。
现在王建国都能感受她们的激动,救,一定要救。
王建国看着手中的从蓝星带来的药,他突然有了想法。
“清霜!”王建国突然高声唤道,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清霜迅速从门外闪身而入,单膝跪地:“国公爷!”
“你即刻备马入宫,求见昭阳公主。,小!说-C/M¨S¨ `更_新\最¨快`告诉她,要太子把他想救的人员列个名单......”
接着,王建国找来王昱。
......
当天晚上,很多重症发烧的官员家属,开始退烧了。
第二日早朝,太和殿内暑气逼人,檀香混着众人身上的汗味,令人作呕。
大理寺卿突然出列,神色焦急,官服后背被汗水浸透:“陛下!天牢疫情愈发严重,囚犯接连暴毙。那里环境恶劣,空气污浊,还请陛下恩准将病患移至狱外救治!”
“荒唐!”宰相单敏猛地挥出手中折扇,象牙骨重重撞在玉笏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天牢重犯皆是十恶不赦之徒,放出来必定会祸乱京城!万万不可!”
刑部侍郎却上前一步,拱手道:“宰相大人此言差矣!这些犯人生死事小,可若疫情从牢狱中传出,危及更多百姓,那才是大祸!若能救活他们,说不定还能从他们口中问出更多陈年旧案的线索,助陛下肃清朝堂!”
朝堂之上,众臣争论不休。
镇南大将军萧战冷眼旁观片刻,适时出列,手持尚方宝剑,朗声道:“陛下,臣愿领命甄别病患。将轻症者转移至城外医坊,重症者继续隔离治疗。不过……”
他故意停顿,“臣以为,有些犯人或许罪不至死。当年案件审理,是否存在屈打成招、草菅人命的情况,也需重新核查。恳请陛下准许梳理卷宗!”
皇帝咳嗽着,浑浊的目光在众臣之间逡巡,许久才虚弱开口:“准了。”
三日后,负责梳理卷宗的官员,抱着厚厚的案卷,踉跄着跪倒在朝堂之上,声音颤抖:“陛下!洪胤三百一十七年的贪墨案疑点重重,证人证词前后矛盾,分明是屈打成招!还有这桩谋逆案……”
随着越来越多离奇旧案被翻出,曾立言的名字终于被提及。
“陛下!曾立言受贿一案,涉案账册莫名失踪,关键证人更是暴毙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