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其中必有蹊跷!”
太子展开一卷文书,义正言辞道,“儿臣近日查访得知,曾立言考取功名,为人刚正不阿,因拒绝党争,才惨遭构陷!”
单敏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太子殿下仅凭一面之词,就想翻案?空口无凭,实在荒谬!”
“荒谬?”王建国冷笑一声,他转头看向皇帝,高声道,“陛下,臣愿以镇国公爵位担保,彻查曾立言一案!”
皇帝剧烈咳嗽着,用手撑住龙椅,思索片刻后,沉声道:“准了。成立三司会审,由太子监审!”
此言一出,单敏如遭雷击。
他深知,一旦曾立言案重启,当年他与六皇子合谋构陷政敌的丑事必将败露,可此时舆论已经发酵,他纵有百般手段,也难以挽回局面,只能哑巴吃黄连,默认曾立言无罪。
退朝后,单敏擦着冷汗路过王建国身边,咬牙切齿道:“好手段,王建国!可别得意太早!”
几日后,曾立言官复原职,流感也好的七七八八了。
当他走出天牢,与王建国相拥时,老泪纵横:“镇国公大人,多亏有你,我这冤屈才能昭雪!”
王建国扶着曾立言,“岳父大人,折煞小子......”
曾立言此时才知,曾令容与曾令瑶已与王建国是夫妻,一阵唏嘘后,虽然他知道曾令瑶还没与王建国圆房,但也认可了眼前的女婿。
夜幕降临,临安城灯火渐次亮起。
国公府内,谢婉婷依偎在王建国身旁:“你在朝堂上掀起的风浪,可真是不小。”
王建国揽住她的肩膀,笑道:“风浪越大,鱼越贵!”
五日后,李书芸痊愈。
王建国登上城墙,望着街道上井然有序的巡查队,眼中露出欣慰之色。
“国公爷!”冷雪策马而来,手中竹简被风吹得哗哗作响,“新增患者连续三日下降!轻症患者治愈率达七成!”
话音未落,王昱神色慌张地跑来:“不好了!单敏弹劾您滥用国库,说那些防疫措施皆是‘旁门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