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不容易。
解决工人婚姻问题也是重要的工作。轧钢厂、妇联和居委会都很关注这件事。
李建设有两间房,无父母负担,是正式职工,人也精神,不缺追求者。但他对王主任介绍的对象不满意,不是胖就是长相平平。车间里虽有几个稍漂亮的,但都已婚。李建设不在乎双职工背景,他追求的是高颜值。他认为贫穷只是暂时的,而外貌不佳却是终生的问题,甚至会影响下一代。
那时候没有网络、电脑、手机,人们最大的娱乐就是夫妻生活。李建设原本想接近雨水,但雨水已有对象,常不回家。从她的走路姿态就能看出不是清白之人,李建设不愿承担“绿帽子”的风险,更何况他还和傻柱不合,所以直接放弃。
李建设想找一个能照顾家庭、听话顺从、任劳任怨且懂得取悦他的女人。秦淮茹很符合他的要求。
要是能早几年穿越,赶在秦淮茹十八岁时介入,那简直是完美。可惜现在穿越到1965年,秦淮茹已是寡妇,带着三个孩子和婆婆,这样的情况谁敢接手?
秦淮茹为了养活一家人,不得不与一些男人有所接触。有人觉得她可怜,但这年头比她境遇差的人还有很多,比如阎埠贵,连细粮都舍不得吃,宁愿换更便宜的食物。再看贾家,贾张氏吃得好穿得暖,还有余钱买药养老,三个孩子却挑食。
相比之下,李建设认为秦淮茹并不适合他理想中的伴侣形象。
李建设经常嚷嚷着要吃肉,但实际上隔三差五就啃白面馒头。他的衣服总是光鲜亮丽,连个补丁都没有。
这样的人会是穷人吗?
然而,在麦香村的李建设,每顿饭却只能吃野菜团子。·x\w+b^s-z\.?c`o,m/那些榆树叶、麦麸和高粱米混在一起蒸着吃,虽然难以下咽,但他从未有过偷鸡摸狗的行为。
这一家人的问题,显然不是缺钱。
他们缺乏的是一种感恩之心。
无论给多少东西,都无法满足他们。
李建设经过深思熟虑后认为,秦京茹是最符合条件的人选。
她是秦淮茹的表妹。
秦淮茹小心翼翼地扶着傻柱躺到床上,生怕隔壁小屋的雨水醒来,看到傻柱被打的情景,又会引发不必要的麻烦。
秦淮茹对李建设确实有些害怕,再也不敢有其他想法。
贾家。
“你找傻柱有什么事?”贾张氏见到秦淮茹回来,脸色非常难看。她可以心安理得地享用傻柱的劳动成果,但她绝不允许秦淮茹也这样做,丢了贾家的脸。
“秦淮茹,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和傻柱有任何瓜葛,我绝不会放过你!”
秦淮茹强忍泪水,眼眶泛红。
她怎么会和傻柱有那种关系呢?分明是李建设。
“妈,你别胡说八道,是李建设看见棒梗偷鸡,想要举报棒梗,我才去找傻柱让他去警告李建设的。”
“什么?”贾张氏听后大惊,“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又牵扯到李建设?完了,完了,我们陷害李建设的事情被他知道,他肯定会报复棒梗的,你快想办法啊。”
秦淮茹咬紧牙关,李建设的话一直萦绕在她心头,挥之不去。
李建设的态度突然变得强硬起来,留给秦淮茹的时间仅剩两三个小时。她明白,这是关乎自己的最后机会。
“秦淮茹,你得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贾张氏焦急地催促道。
她提起附近大院里发生的一件事:“有个孩子跟棒梗年纪相仿,偷了东西自己吃了,结果被发现送去了少管所。要是棒梗也进去,不仅会经常挨打,出来后也难以立足。”
秦淮茹越听越不安。
“你怎么还能躺着休息?这事儿可不是闹着玩的!”贾张氏责备道。
“以往我稍微严厉些,你就阻止。现在倒好,棒梗连偷许大茂家的鸡都敢干,看来我是彻底管不住他了。”秦淮茹的母亲也跟着劝,“淮茹,妈以后一定配合你教育棒梗,求你想想办法吧。”
秦淮茹内心烦乱不已。
“妈,您别急。我会尽快想办法处理这件事,一定不让李建设举报棒梗。您先去休息吧。”
“好,我相信你能行。这么多年,家里多亏有你,辛苦了。”
夜深了,屋内一片漆黑。秦淮茹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脑海里反复思考着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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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设将两百斤红糖藏在床底,每当嘴馋时便拿出来分量取用。尽管生活艰难,但他在红星轧钢厂的工作让他得以维持较为舒适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