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想改善伙食,他就用工资去买些肉票。偶尔他会感叹:“要是有个储物空间该多好啊!”
大院里有个神偷叫棒梗,常引起邻里担忧。为防家中财物被盗,李建设每次外出都会仔细锁好门窗。
易中海曾提到李建设破坏了大院里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的传统。话音刚落,就有邻居来找易中海,说自家腌制的咸鱼丢了。易中海听后表情复杂。
李建设怀疑是棒梗所为,但苦于缺乏证据。他觉得以棒梗的性格,恐怕还会再犯。李建设认为,这孩子迟早会走上歪路,毕竟他仗着傻柱的支持,越来越放肆,甚至敢对李建设出言不逊。
此时,李建设刚躺下不久,便听见有人敲门。来者是秦淮茹。她抱怨深更半夜来访容易引发闲话,而李建设则反问是否她主动邀约。秦淮茹随即进门并关上房门,神情严肃地注视着李建设,内心忐忑。
李建设打量着秦淮茹,承认她虽然性格有些绿茶且刻薄,但容貌还算出众。只是年近三十三,再过十年便会显得老态龙钟,且似乎不太注重外貌保养,与妹妹秦京茹形成鲜明对比。秦京茹年纪轻轻,乖巧懂事,样貌甜美,尤其讨人喜欢。
话题回到正题,秦淮茹恳求李建设放过棒梗,试图表现出楚楚可怜的模样。然而李建设并未动容,直言不会轻信她的泪水。他提醒秦淮茹此番是自己主动前来,即便真有不当意图,最多只会被归类为作风问题,而这对身为女性的她来说后果更为严重。
李建设警告秦淮茹若真的做出极端行为,不仅对她本人不利,也会给周围人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秦淮茹沉默片刻后否认指控,但李建设仍保持警惕,继续观察她的反应。
“这事实在太难启齿,我婆婆说我不要脸、不检点,居委会主任也警告过我了。你就当我上厕所好了,时间只有三十分钟。”
“我有条件。”
“你不许举报傻柱,还得给我五十块钱。”
李建设轻蔑地笑了笑。
秦淮茹也配谈条件?
简直是异想天开。
“我可以不举报傻柱,但你明天必须再来一次。呵,你是不是担心失去这份长期保障?”
秦淮茹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就给十块,爱要不要。既然让我享受了,这钱肯定得给。毕竟要尊重我的付出,对吧?”
秦淮茹气得浑身发抖,李建设竟把她当成了那种女人!
“啊!”
秦淮茹惊叫一声。
因为她突然被李建设抱了起来。
很快,身上一阵冰凉。
秦淮茹又羞又怕。
“去床上吧。”
“把灯关了,在被窝里就好,外面冷……不要这样……”
秦淮茹泪流满面。
李建设如此无礼,连灯都不关。
随后,秦淮茹被迫以一种极为屈辱的姿势趴在桌上。
仿佛一头待宰的牲畜,任由李建设施加暴力。
委屈、愤怒、痛苦交织在一起。
泪水划过她的脸颊。
片刻后,秦淮茹察觉到异常,急忙提醒李建设别太过分。
否则一个寡妇,丈夫去世都三四年了,如果还能怀孕,那名声就彻底毁了。
一切归于平静。
秦淮茹颤抖着穿上衣服。
李建设下手太重,简直是要她的命。
“咳咳……李建设,你太过分了!”
秦淮茹剧烈咳嗽。
这个混账,把喉咙都搞坏了!
又腥又痛,实在难受至极。
“哎,你怎么又……”
李建设按住秦淮茹,拿起印章,直接往她屁股上盖下去。
秦淮茹转头一看,只见鲜红的印记“李建设”三个字,清晰地印在上面。
“你太过分了!”
秦淮茹快要气炸了。
她忽然想起猪肉上的检验章。
猪?
秦淮茹愤怒得浑身发抖。
这一晚上的种种羞辱,几乎让她崩溃。
李建设打了个哈欠,随后下起了逐客令。
秦淮茹呼吸急促,强忍怒火。
“什么?”
“给钱!”
秦淮茹伸出手。
“钱!”
她索要酬劳。
“哎呀,秦姐是不是忘啦?前两个月我不是给了10块吗?”
“那算抵消了。”
“你……”
秦淮茹更加生气。
李建设占了她的便宜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