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却带着施舍般的倨傲:“这样吧,念在孤今天心情不错的份上,也就不让你把那些钱全部还回来了。”
“你还孤一百万两银子就成,你只要把这一百万两白银补回内帑,孤就当没这回事。”
“余下的那些钱,就当是孤赏你的了,你也可以继续做你的家令寺丞,如何?”
“一百万两?”崔琰的脸色顿时黑如锅底,充满了荒谬感和被戏耍的暴怒。
他深吸一口气,指着李陵,手指都在颤抖。
“殿下,您身为我大夏储君,当修德政、明礼义、习经史、练治术,为天下表率。”
“而你,竟公然勒索朝臣,哪还有一丝一毫储君的样子。”
“臣清清白白,岂容殿下如此污蔑敲诈!”
“别说一百万两,就是一两银子,臣也没有。”
“此事,臣定当一字不漏,禀明圣上,请圣上为臣做主,还臣一个清白!”
他气得几乎要吐血,感觉跟这个胡搅蛮缠的太子完全无法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