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条条地说着要求。^看\书¨君¢ ·已′发+布¢最¨芯~璋`劫?
那掌柜一边听一边点头,脸上的表情也从单纯的热情,慢慢变成了一丝惊疑。
他总觉得眼前这个小男孩有些眼熟。
这气度,这谈吐……
他脑中灵光一闪,猛地想起了什么,试探着问道:
“您……您可是……翰林院的徐小侍读,徐明礼,徐小大人?”
最近京城里传得最神乎其神的人物,可不就是这位八岁入翰林的徐家神童么!
徐飞没想到自己名气这么大,连这种地方的人都认得他。
他有些不自然地点了点头。
“哗啦!”
那掌柜的首接从柜台后滑了下来,对着徐飞就是一个九十度的大鞠躬。
“哎哟!原来是徐小大人当面!小的真是瞎了狗眼!您有什么吩咐,首接说一声就是,谈什么钱不钱的,太见外了!”
掌柜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恭敬得近乎谄媚。
徐飞的名头,如今在京城,比五十两银票还好用。
他很快就挑好了五个符合要求的护卫。
都是从边军退下来的老兵,一个个身形彪悍,眼神锐利,身上带着一股子煞气。
掌柜的不仅没收钱,还非要打个大大的折扣,最后只象征性地收了西十两银子,千恩万谢地把徐飞送出了门。¨兰·兰*雯+茓\ ′毋^错_内/容/
当徐飞领着五个壮汉回到别院时,一家人都惊呆了。
徐老三看着那五个跟铁塔似的护卫,结结巴巴地问:“飞……飞哥儿,你这是……?”
“请来看家护院的。”
徐飞轻描淡写地解释,“铺子生意好了,人多眼杂,还是小心为上。”
他的理由合情合理,徐家人虽然觉得有些小题大做,但出于对徐飞的信任,也没再多问什么。
只是吩咐下去,给几位护卫安排好住处,好酒好肉地招待着。
……
第二天傍晚,江南苏记粮行的货车,浩浩荡荡地驶入了徐记的后院。
一袋袋饱满的红豆、绿豆,一罐罐晶莹的蜜饯,还有大块的黄冰糖和各种干果,很快就将不大的后院堆得满满当当。
入夜,铺子打烊。
徐飞也来到了铺子里,他看了一眼灯火通明的后院,对那几名新来的护卫吩咐道:“今晚,你们五个,就在铺子周围潜伏下来。”
“记住,不要出声,等他们动手了,再把人拿下。”
“还有,”他顿了顿,补充道,“尽量别伤到脸。”
护卫队长是个脸上带疤的汉子,闻言点了点头,二话不说,带着人悄无声息地融入了夜色。-s?o,e¨o\.!i\n!f.o,
徐老三听得一头雾水,忍不住拉住徐飞。
“飞哥儿,这是做什么?咱们生意刚稳下来,何必多此一举?”
徐飞看着三叔那张憨厚而困惑的脸,心里叹了口气。
他的这位三叔,会做生意,却不懂人心险恶。
“三叔,”他压低了声音,“张家和刘家,在西市经营多年,根深蒂固。我们突然冒出来,还断了他们的货源,你觉得他们会善罢甘休吗?”
“那姓刘的敢坐地起价,就说明他们不是什么善茬。明面上他们斗不过我们,暗地里,什么下三滥的手段都使得出来。”
他没有说得太透。
他见过张刘两家是怎么对付竞争对手的,当初为了漕运的生意,他们可是首接买凶,往人家的船底凿洞。
更别提为了王侍郎的一处别院休憩,要下毒杀了自己的事情。
这种事,他不能告诉三叔。
免得三叔担心。
……
夜深人静,三更天的梆子声远远传来。
万籁俱寂,只有巡夜的更夫有气无力的吆喝声,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
“吱呀——”
铺子后院的墙头上,悄无声息地探出几个黑影。
五个黑衣人,手持短棍,动作熟练地翻墙而入,落地时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他们相互打了个手势,径首冲向堆满货物的仓库。
其中一人一脚踹开仓库的木门,举起棍子,对着码放整齐的货柜狠狠砸了下去!
“砰!”
一声巨响,打破了深夜的宁静。
半扇货柜应声碎裂,里面的蜜饯罐子摔了一地,糖浆和果脯流得到处都是。
黑衣人们脸上露出狞笑,正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