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搞破坏,却忽然感觉背后阴风阵阵。
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黑暗中便窜出五条黑影,如同猛虎下山,带着一股凌厉的杀气扑了过来。
“什么人!”
黑衣人们大惊,挥舞着木棍想要反抗。
可他们这些街头斗殴的混混手段,哪里是上过战场、杀过人的边军老兵的对手?
只听一阵拳脚相交的闷响和几声短促的惨叫。
不到十个呼吸的工夫,五个黑衣人便被悉数按倒在地,手脚被反剪,动弹不得。
护卫们下手极有分寸,只打关节和软组织,让他们失去反抗能力,却刻意避开了脸和要害。
护卫队长在一个黑衣人身上搜了搜,从他腰间解下来一块小小的木牌。
木牌上,赫然刻着一个“张”字。
另一个护卫,也从另一个人身上搜出了一块刻着“刘”字的木牌。
这是张记和刘记商号内部伙计的身份牌。
人赃并获。
护卫队长冷笑一声,将人结结实实地捆好,嘴里塞上破布,然后派了一个人,连夜去别院向徐飞报信。
天色蒙蒙亮时,徐飞赶到了铺子。
后院里,五个黑衣人被捆成一串,像死狗一样扔在地上,呜呜地挣扎着。
货柜碎裂,满地的狼藉。
徐飞还没开口,铺子外面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张家和刘家的掌柜,带着几个伙计,满头大汗地闯了进来。
他们显然是收到了消息,赶来“救人”的。
可当他们看到地上捆着的自家伙计,以及站在一旁,神情冰冷的徐飞时,两人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徐……徐小大人……”
刘掌柜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强作镇定。
“这是……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张掌柜也连连附和:“是啊是啊,一场误会,我们家的伙计不懂事,喝多了酒,冲撞了贵宝地,我们这就带回去严加管教!”
他们想把事情定性为一场醉酒闹事。
徐飞看着他们拙劣的表演,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
他没有理会他们,只是对身边的徐老三说:“三叔,取纸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