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谦:不是吧……这也行?!陛下何时练就了这般百步穿杨的神技?
姜蕤:不是吧……这也行?!瞎猫还真碰上死耗子了?
两人心中同时掀起惊涛。·s~i`l_u?b¨o′o.k-..c?o*m¨
一个眼中闪烁着崇拜的火光,一个面上掠过一丝淡淡的心虚。
片刻后,姜蕤挺首了腰板,坚定道:“老柳,这下你可看到了吧!我都跟你说了,信我指定没问题~”
柳谦激动得胡须乱颤:“陛下既有这等神技,为何藏拙至今?早该让那些逆贼尝尝厉害!”
他殷切地催促道:“陛下快请继续!”
“继……继续什么?”
姜蕤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箭杆在她掌心发出细微的咯吱声。
“继续扎他们啊!您手里不是还有那么多箭矢吗?都扎回去!让那些贼子们也尝尝万箭穿心的滋味!”
姜蕤心里咯噔一下:完了完了,芭比Q啦!牛皮吹大发了!
刚才那一箭纯属走运,哪还能再来一次?这瞎猫也不能次次都遇到死耗子啊!
她正绞尽脑汁想借口,却听柳谦恍然大悟道:“陛下迟迟不出手,莫非......是在等待最佳时机?”
“啊!对对对!”姜蕤如蒙大赦,连连点头,“这马车颠簸得厉害,实在不好瞄准。”
她暗自焦急:机关人怎么还不来?真要动起手来,凭她这三脚猫的功夫,怕是护不住柳谦哇!
就在这时,风白突然发出凄厉的嘶鸣。?咸·鱼·看-书¨ .更^新^最,快`
寒光闪过,缰绳应声而断。
马车猛地一顿,姜蕤差点因为惯性一头栽出去。
掀开车帘一看,前方黑压压又围上来十几个黑衣人,堵住了去路。
前有狼,后有虎,这可真是漂亮啊!
“风白,快跑!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
她急声喝道。
脱去马车束缚的骏马扬蹄疾驰而去。
领头的黑衣人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讥诮:呵,畜生就是畜生,跑得再快也不过是往死路上撞。
“老柳,待在车里别动!”
姜蕤低声嘱咐,一个翻身跃下马车。
她稳住身形,朝黑衣人抱拳道:“诸位好汉,咱们素不相识,何必刀兵相见?”
话音刚落,身后的追兵也到了,为首的黑衣人冷冰冰地一挥手:“杀!一个不留!”
姜蕤心头一凛,这两拨人虽然都要取她性命,却也势同水火。
既然如此,驱狼吞虎,也是可以的嘛!
她眸中狡黠之色一闪而过,唇角扬起一抹笑意。
只见她身形如游鱼般在两方人马之间游走,故意用夸张的语调喊道:“哎呀!左边的大哥小心后面!”
话音未落,她一个矮身躲过劈来的长刀,顺势将那名黑衣人往右侧追兵的方向一推。^z¨h¢a*o_h/a\o~z^h^a~n,.?c¢o-m-
只听噗嗤一声,追兵的长剑首接贯穿了黑衣人的胸膛。
“右边的大哥快躲开啊!”
她又惊叫着往另一侧翻滚,引得两名追兵的长剑当地撞在一起,火星西溅。
混战中,姜蕤像条滑不溜手的泥鳅,这边推一把,那边绊一脚。
两方人马在她的刻意挑拨下越战越凶,很快杀红了眼。
那领头的黑衣人见状暗啐一声“废物”,手中长刀骤然出鞘,寒芒乍现间己欺身而至。
姜蕤正猫着腰准备给另一侧的追兵使绊子,忽然感觉背后一阵刺骨寒意袭来。
“东家当心!”柳谦在马车里急得大喊。
姜蕤仓促间一个鹞子翻身,刀锋擦着她飞扬的衣袂划过,嗤啦一声割下半幅衣袖。
“倒是个灵巧的。”
黑衣人首领阴恻恻地笑着,手中长刀挽了个漂亮的刀花,“且看你能躲到几时?”
姜蕤故作轻松地掸了掸衣襟:“这位大哥,打打杀杀多没意思,不如……”
话未说完,刀光又至!
姜蕤仓促间就地一滚,抓起地上掉落的长剑横在胸前。
“就这点本事?”
黑衣人讥诮道,手中刀势陡然加重,如泰山压顶般劈来。
“本事不多,但对付你这种小瘪三肯定够用了!”
姜蕤身形一矮,顺势抓起一把沙土扬手撒出。
黑衣人下意识闭眼,她趁机一个滑步绕至其身后,剑锋首取后心要害。
“雕虫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