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队长听着这祖孙俩一个甩锅一个硬扛的闹剧,眉头拧成了疙瘩。·兰`兰+文*学? *无+错_内\容!
他刚到治安所,也听张所长提过一嘴许大茂和秦京茹的关系,但具体如何,还得问当事人。
于是,他将带着询问和审视的目光,转向了脸色极其难看的许大茂。
许大茂哪里肯接这口天大的黑锅!
这不仅是偷窃,还涉及价值不菲的金条!更关系到他的名声和秦京茹那边!
他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猛地跳了出来,声音尖利得几乎破音:
“放屁!胡说八道!血口喷人!” 许大茂气得浑身发抖,手指哆嗦地指着贾张氏和棒梗。
“孟队长!蜀黍同志!您千万别听他们胡说!我跟秦京茹?一点关系都没有!
八竿子都打不着!谁是他小姨丈?我呸!
我许大茂清清白白,什么时候跟他们贾家成一家人了?他们这是栽赃!是诬陷!
是想拉我下水!蜀黍同志,您可得明察秋毫啊!这金条就是他们偷的!铁证如山!我可和他们不是一家人!”
许大茂撇清得那叫一个干净利落,恨不得立刻与贾家划清所有界限。
孟队长看着眼前这出荒唐至极、相互攀咬的闹剧,听着许大茂斩钉截铁的否认,心中再无半点疑虑。×a°如(a文_网|`* ?无e错?:内?容+
这贾张氏和棒梗祖孙俩,一个公然阻挠报案、涉嫌包庇教唆。
一个入户盗窃贵重财物,被抓现行后还试图诬陷他人、嫁祸亲人,简直毫无底线!
他眼神彻底冷了下来,不再有任何废话,大手一挥,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够了!一派胡言!铐上棒梗!把他们祖孙俩,一起带回所里!仔细审问!”
“是!” 两名蜀黍齐声应道。
那名年轻蜀黍立刻掏出另一副冰冷的手铐,在棒梗惊恐到极点的尖叫声中,“咔嚓”一声。
牢牢铐住了他那细小的手腕!
而押着贾张氏的蜀黍,也用力将她从墙角拽了起来。
“不——!妈!救我!我不要去!!” 棒梗吓得屎尿齐流,双腿瘫软。
全靠蜀黍驾着。
“棒梗!我的孙儿啊!你们不能抓他!他还是个孩子啊!天杀的啊……”
贾张氏再次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嚎。
秦淮茹眼睁睁看着儿子和婆婆被铐在一起,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彻底瘫软在地。^1,7?n′o·v~e?l+.\c^o/m,
发出压抑到极致的、绝望的呜咽。
易中海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知道一切都完了。
何雨柱冷眼看着这一幕闹剧终场,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终于彻底绽放成一个无声的、充满快意的笑容。
他紧了紧搂着娄晓娥的手臂,仿佛在说:看,这就是报应。
孟队长不再看哭天抢地的贾家人。
对许大茂道:“许大茂,你也跟我们回去一趟,做个详细笔录。”
“是是是!应该的!我一定配合!” 许大茂忙不迭地点头。
在满院邻居或震惊、或唏嘘、或畏惧、或幸灾乐祸的复杂目光中,孟队长带着手下。
押着哭嚎不止的贾张氏和吓得魂不附体的棒梗,后面跟着得意洋洋的许大茂,穿过垂花门。
走出了这座喧嚣过后、陷入一片诡异死寂的四合院。
留下的,是瘫软在地的秦淮茹,面如死灰的易中海。
以及空气中久久不散的、冰冷铁锈和绝望泪水混合的味道。
许久,秦淮茹才像被抽走了魂魄般,猛地打了个激灵。
涣散的目光重新聚焦,却只剩一片绝望的灰暗。
棒梗与婆婆都被抓走了,她环顾四周,一张张熟悉的面孔此刻都透着疏离和审视。
现在,能抓住的救命稻草,似乎只有那位平日里德高望重的一大爷——易中海了。
念头一起,秦淮茹如同溺水的人看到了浮木。
再也顾不得什么仪态,双手下意识地攥紧了衣襟下摆,跌跌撞撞地朝着易中海的方向快步跑去。
她的脚步凌乱,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仓惶。
易中海一直沉着脸站在四方桌前,眉头拧成一个深深的“川”字。
当看到秦淮茹带着哭腔、失魂落魄地直奔自己而来时。
他浑浊的老眼中精光一闪,瞬间便了然了她的来意。
甚至没等秦淮茹跑到跟前,没等那声带着哭音的哀求出口。
易中海就重重地、带着无限疲惫地叹息了一声,那叹息仿佛有千斤重,压得秦淮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