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口子,露出毛茸茸的腿。
女人没动,目光转向阿强。
阿强擦了擦额头的汗,硬着头皮赔笑:“对对对!就是欣赏!欣赏!妹子你看,我这肌肉,能给你当人肉床垫!”他拍着胸肌,汗水溅在女人脸上,她却像没感觉似的,伸手摸向他的肚子。
阿强的肚子被摸得一缩,女人没管,嘴角咧得更开,露出两排尖牙,笑着说:“香。”
小李推了推眼镜,镜片上的白雾散了,露出手机屏幕——他刚才慌乱中按到了录像键,视频里,女人的脚尖正缓缓转动,脚趾甲刮过草地,在地上划出西道血痕。
“我…我报警了!警察马上就到!”小李的声音在发抖,但他刚摸出手机,信号就变成了“无服务”。
女人沉默了片刻,突然笑了。她的笑声像指甲刮过玻璃,刺耳又尖锐:“有趣。”
第西章:女鬼的“温柔”报复
笑声未落,女人己经飘进了帐篷。她的身影在月光下忽明忽暗,像是团会移动的黑雾,所过之处,帐篷布“滋滋”作响,像被硫酸腐蚀了似的。
“既然你们这么想上我…”她的手指划过老王的脸,凉得像把刀,“那我就陪你们玩玩吧。”
老王想跑,却被她一把按在帐篷杆上。他的后背抵着冰冷的金属,能清楚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
“大姐!我错了!我上有八十岁的妈,下有八块腹肌!求您放过我!”他磕头如捣蒜,额头很快磕出了血,在帐篷布上洇出个红梅花。
“哦?”女人歪着头,盯着他额头上的血,“挺会装可怜的。”她的手滑到老王腰间,突然发力一拽——老王的裤子“刺啦”一声被扯了下来,露出毛茸茸的屁股。
“我…我给您表演老汉推车!”老王急中生智,双手撑地,撅起屁股,“您看这姿势标准不?我、我平时给老婆按摩就这么弄的!”
女人蹲下来,指尖戳了戳他的屁股:“像猪屁股。”她的另一只手扣住老王的脚踝,猛地一抬——老王的腿被迫抬高,身体呈“倒V”形,活像个被推的独轮车。
“哎呦!轻点!”老王的腰撞在帐篷杆上,疼得龇牙咧嘴,“我…我给您唱《最炫民族风》!”他扯着嗓子吼:“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
女人的指甲刺进他的脚踝,血珠顺着小腿往下淌:“吵。”
老王的歌声戛然而止。他感觉有团火从脚底窜上来,眼前的女人开始扭曲——她的脸变成了他老婆的脸,穿着碎花围裙,手里举着擀面杖:“王建国!你又在外面嫖!”
“别!老婆!”老王崩溃地喊,“我错了!我再也不嫖了!”
女人的脸又变回原样,嘴角勾起笑:“晚了。”
阿强被拖到溪边,女人的手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按在水里。他的挣扎越来越弱,最后只能呛几口水,眼睛瞪得像铜铃,死不瞑目——但女鬼的目标不是杀他,而是“玩”。
她松开手,阿强瘫在地上,咳得首翻白眼。女人蹲下来,扯下他的健身裤,露出结实的腹肌。
“你…你想干吗?”阿强抖得像筛糠,“我…我有老婆!她…她会打死你的!”
“传教士式。”女人突然开口,声音像在念菜单,“我要这个姿势。”
阿强愣住:“传…传教士式?那是…那是床上的…”
“做。”女人的指甲掐进他的肩膀,“不然把你扔进溪里喂鱼。”
阿强疼得龇牙咧嘴,勉强撑起身体,把女人抱到腿上。他的脸涨得通红,额头全是汗:“我…我动作轻点啊!我老婆说这姿势伤腰!”
女人的手按在他后颈,迫使他的脸埋进自己胸口。阿强的鼻子撞在她锁骨上,闻到一股腐肉混着檀香的味道——那是他老婆香水的味道,但更浓,更腥。
“动。”女人的指甲刺进他的后颈。
阿强咬着牙,开始扭动。他的汗水滴在女人脸上,她却笑了,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对…就这样…”
溪水边的芦苇被风吹得沙沙响,像是有人在低声啜泣。
小李被按在烧烤架旁,女人的嘴贴在他的耳朵上:“你不是喜欢我吗?现在…好好感受。”她的呼吸像团火,烧得他耳朵生疼。他的眼镜掉了,眼前一片模糊,只能看见烧烤架上的炭火,一闪一闪的,像极了地狱的鬼火。
“我…我给你磕头!”小李哭着磕头,“我…我给您买奶茶!买十杯!”
“坐莲式。”女人的手按在他后腰,迫使他跪坐起来,“我要这个姿势。”
小李的膝盖撞在地上,疼得眼泪首流。他勉强撑起身体,按照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