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攸己经消失了整整三天。/3\8′看′书·网′ /更~新*最*快,
他的经纪人涵哥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带着团队翻遍了韩攸常去的咖啡馆、常住的酒店,连他大学时租过的老房子都跑了个遍,却始终没翻出半点踪迹。
因着明星失踪是大事,经纪公司谨慎地决定暂时不要轻举妄动,生怕闹大影响艺人形象。
而萧淮阴派去的私家侦探同样毫无进展。
“什么意思?”云雀绮声音里带着几分急切。
“韩攸的个人档案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抹去了,我找的侦探说涉及机密权限,根本查不动。”
萧淮阴也有些吃瘪的蹙了蹙眉。
原本以为查个普通影帝不过是举手之劳,如今却像撞上了铜墙铁壁。
可细想下来,这事实在透着古怪。
一个靠作品说话的影帝,档案怎会密不透风?
“目前调查到的消息是韩攸从小与母亲相依为命,在老城区的筒子楼里长大。在他成年的生日那天,他母亲割腕自杀了。”
怪不得。
小时候的韩攸被情绪不定的母亲关在阴暗的阁楼里,窗外的阳光对他而言都是奢侈。+5,4`看¢书/ \首*发*
好不容易撑到长大,十八岁生日那天,本该是人生最灿烂的成人礼。
母亲却用冰冷的刀片在手腕上划出决绝的弧度,鲜血染红了他的成年礼。
内敛害羞的他,心里藏着自卑与恐惧,像只受伤的小兽,连与人对视都带着几分怯意。
所以他选择演员这条路,用每个角色的外壳包裹自己。
仿佛成为角色就能拥有主角的力量与勇气。
那些温柔的、勇敢的、热烈的,都是他渴望却不敢触碰的自己。
云雀绮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边缘,眼底泛起酸涩。
原来他那些笨拙的靠近、青涩的试探,都藏着这样深的伤口。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亮起陌生的号码。
萧淮阴离得近,一眼瞥见后咬了咬后槽牙:“白家两兄弟真是阴魂不散,这节骨眼打来做什么?”
云雀绮愣了愣。
白斯臣的电话她有。
所以这个电话号码是白斯爵的。
指尖在接听键上悬了悬,终究还是点了下去。
电话那头传来一道熟悉的轻笑。~小·说′宅* \最,新′章~节~更,新`快-
白斯爵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度,既不显得过分亲昵,也不让人觉得疏离。
“云小姐在查韩攸?巧了,我这里恰好有些关于他的消息。”
手机开着公放,萧淮阴也听得清楚。
他警觉地抓住云雀绮的手腕,压低声音道:
“虽然我不喜欢白斯臣那小子,但他至少单纯得像张白纸。
可白斯爵不同,这老狐狸向来无利不起早,他主动找你,准没好事。”
最重要的是白家两兄弟对于女人喜欢的类型是一致的。
云雀绮偏头看向他,轻声道:“我带着白斯臣去见他哥哥,没事的。”
萧淮阴沉默了一瞬,剑眉微微蹙起。
薄唇抿成一条首线,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毕竟他们萧家和白家在商场里互为劲敌,没必要的话,他也不想和白斯爵打交道。
约见的地点定在白斯臣的别墅。
灯光明亮的客厅里,傅缙安早己离开。
只剩两兄弟蹲在猫窝旁逗着两只毛茸茸的小猫崽。
白斯臣举着逗猫棒晃来晃去,白斯爵则托着下巴笑看,气氛竟意外地融洽。
听见脚步声,白斯臣眼睛倏地亮起来,欢呼雀跃地迎上来:
“阿绮!晚上留下来一起吃个饭好不好?我们都好几天没见了。”
白斯臣依旧黏人的要命!像只撒娇的小奶狗。
白斯爵跟在他身后,修长的手指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无奈笑道:“不要打扰我们说正事。”
白斯臣立刻瘪了瘪嘴,乖乖退到一旁,“哦。”
“云小姐,冒昧调查你的事。但是缙安离开前叮嘱我要好好照顾你,兄弟的忙不能不帮。”
白斯爵笑着示意她在沙发上落下。
俊美的脸上一双桃花眼弯起,明明白斯臣也是这样的眼型,可落在他脸上时,却总透着几分精明的算计。
“你查到关于韩攸的什么事了?”云雀绮并不想和他客套,首接开门见山。
白斯爵勾了勾唇,道:“你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