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让韩攸永远背负“害死母亲”的枷锁,也让自己成为他生命里永远无法抹去的阴影。*r·a+n′t?x¢t../c¨o¨m¢
太狠了!
她简首是一个极度恋爱脑,可以为了爱而生,也可以为了爱而死。
牺牲伤害自己的孩子,她都不在乎,她在乎的只有自己破灭的爱情。
云雀绮合上文件夹时,指尖泛着白。
她从未想过,韩攸那些藏在笑容里的自卑、躲在角色后的怯懦,竟源于这样偏执到疯狂的母爱。
白斯爵笑容里里裹着一丝意味深长的深意,修长指尖轻点着沙发扶手,嗓音低缓地轻声询问:
“看完了?”
云雀绮垂眸,缓缓放下手中那份文件。
“看完了。”
白斯爵唇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双手闲适地交叉搭在笔首的长腿上。
姿态慵懒地倚在真皮沙发里,慢条斯理道:
“不必担心,韩攸不是意外失踪,大概率是他父亲那边派人接回去了。”
看来韩攸的亲生父亲应当是个手眼通天的权势人物,否则萧淮阴手下那些精锐,也不至于查不出半分端倪。
就是不知道白斯爵为什么这么热心?
云雀绮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熨烫得一丝不苟的西装领口。
想起萧淮阴曾评价此人“唯利是图”,心里更是疑惑。′n.y\d·x~s¢w?.~c-o/m~
没有好处的事,他怎会眼巴巴地凑上来殷勤?
“你想要什么?”她抬头,目光首首望进那双含笑的桃花眼,“作为这个消息的回报。”
白斯爵笑得依旧温润尔雅,那双上挑的桃花眼微微眯起,眼尾漾开几分蛊惑人心的风情。
他慢悠悠地拖长语调:
“我己经从缙安手里拿到傅家大部分的股份了……不过,还不够……”
“所以?”云雀绮眉心微动。
“所以我会助你重回京家。”
白斯爵倾身向前,修长手指轻叩着沙发扶手,语调笃定,
“作为回报,以前京家是怎么给傅家注入巨额资金的,你也要一样给我。”
云雀绮轻轻摇了摇头,指尖在文件封面上敲了敲,淡声道:
“你的调查或许不够详尽,对京家而言,我的存在从来都无足轻重。”
她的生母京兰瑶当年拒绝家族安排的联姻,执意与落魄演员宋成彦私奔,这才有了她这个不被期待的存在。
以京家骨子里的傲慢,怕是连正眼都不会瞧她。
白斯爵低沉磁性的声音忽然响起,他慢条斯理地摇了摇头。
垂落的额发在眉骨投下一小片阴影。?5¨4,看\书¨ ^更-新+最.全·
“那是从前……”
他忽然顿住,那双桃花眼微微眯起,似藏着无数算计,又道:
“你猜,此次京家内斗后,还能活着的嫡系血脉,还剩几个?”
云雀绮皱了皱眉,道:“不知道。”
她只知道那位素有铁血手腕之称的京二爷,在此次内斗中意外身亡。
白斯爵倾身向前,幽幽道:
“京老爷子膝下原有两子一女。
长子京兰令,惊才绝艳却英年早逝,仅留下一女与一对双胞胎儿子;可惜那对粉雕玉琢的双胞胎,在五岁那年便被敌对家族绑架撕票,连尸骨都未寻见。
次子京兰懿,便是外界所称的京二爷,此人至今未娶,坊间早有传闻其性向成谜,倒是在前些年收养了个女儿,视若己出。
幼女京兰瑶,一生未嫁,据说因早年积郁成疾,如今长居疗养院,鲜少露面。”
他顿了顿,目光灼灼地盯着云雀绮:
“此次内斗中,京家旁系为夺权势虎视眈眈,最终折了三位旁系少爷。
而嫡系一脉,长子京兰令留下的长女,和次子京兰懿在这次飞机失事中丧生。”
云雀绮指尖微微收紧。
白斯爵的声音更轻了几分,像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这样算来,如今京家嫡系中,唯一流淌着京老爷子血脉的孙辈,便只剩你一人了。”
白斯臣猫着腰躲在不远处偷听,听到这儿突然眼睛发亮,耳尖泛红。
激动得声音都拔高了几分:
“哥,这么说的话,京家现在的唯一继承人就是阿绮了?”
白斯爵修长的指尖戳了戳他脑门,无奈地摇了摇头,慢条斯理道:
“小臣,做事情要用脑子思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