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他们试验，请父皇赎罪。”

“儿臣想，他们虽然炼制不出长生不老药，但对于各种硝石、硫磺之类的东西，总归是熟悉的。便命他们在城郊无人之处辟地尝试制取，并试验其威力。今日试验的动静确实大了些，不想竟惊扰了父皇圣驾，儿臣思虑不周，罪该万死。”

嬴政闻言，嘴角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笑意：“无妨。他们若真的能成功造出‘火药’，也是大功一件，饶他们一命也未尝不可。”

扶苏眼中闪过一抹光彩：“父皇圣明。儿臣己命大秦科技院配合些方士一同研制‘手榴弹’，力求制成更为小巧、便于携带的进攻武器。”

嬴政微微颔首，随后端起酒爵，浅啜一口，目光再次投向殿外深沉的夜色：“咸阳的变化，朕都看在眼里。街道宽阔整洁，往来秩序井然，百姓脸上也多了几分安乐之色。你做得不错。”

回想起白日所见，那些城市监察吏虽是退伍老兵，却将市井管理得井井有条，百姓与之相处也颇为融洽，甚至有小贩主动送水，这在以前是难以想象的，那份寻常巷陌间的和谐，比任何歌功颂德都来得真实。

扶苏神色依旧恭敬：“儿臣所为，皆是秉承父皇‘以法治国、富国强兵’之念。大秦一统天下，西海归心，如今首重民生，民心安则国运昌。儿臣以为，让百姓过上好日子，他们才会真心拥护大秦，大秦的江山才能万代传承。”

嬴政放下酒杯，目光变得深邃：“朕看了你给的世界地图，心中颇多感触。朕原以为大秦己是天下之央，不想，世界竟如此广阔，大秦要做的还有很多。”

“扶苏，你说朕该如何做才能征服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