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还是有些不太明白。
“两年皇后还未有所出,朕的嫡子何时才能落地?”顾宸安扭头望向沈墨清,看她还心不在焉地搅那条手帕,直接伸手夺了过来扔在一旁。
“朕今日在朝上可是因为子嗣的事被那群言官批得狗血淋头。”特别是教他的徐太师,难得一日上朝,一开口就把他痛骂一顿,甚至追到了面见朝臣的御书房里。
说什么陛下这两年忽略了皇后,有违夫妻和睦,会影响朝纲,还说陛下的嫡长子再不落地,他那把老骨头可就要变成黄土一捧了,徐太师边痛斥他边抹眼泪,闹得他没有办法。
他何尝不想他与她的孩子早日出生,可胳膊拧不过大腿。
他这两年吃了沈墨清不知道多少闭门羹,好不容易留下来过夜,第二日一早又听人来禀娘娘又服了避子汤。
他自知亏欠沈墨清,她不想生便由着她去了。
可是谁知她竟然在点那种香,避子伤身,他不好点破,所以早早的差人换了香料,他不能看着她伤害自己的身子,索性去找她的次数越来越少。
如今他们关系渐缓,想必此事可以有些商量的余地。
沈墨清无辜地眨眨眼:“臣妾记得陛下近几日常去淑妃那,许是再等几月就有好消息了。”
“你知道朕不是这个意思,朕去淑妃那只是…”看着沈墨清漠不关心的神色,顾宸安也没再解释下去。
“舟儿。”他一手抓住沈墨清纤细的手,一手抚过沈墨清的脸颊,强迫沈墨清抬头望着他,手下力道微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