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问道,“王将军何以断定害我之人是贾恩?”
王双冷哼一声,语气中满是愤懑:“这还用说吗?贾恩那厮,一贯擅长拉拢党羽,排挤同僚,朝堂之上,又有几人能逃得过他的毒手?”
“我与胞弟同守常山,十余年官职未见寸进,更不必提回京之事,这一切还不都是拜他所赐。”
“这么说来,王将军守在常山已经有十余年了?”
王双昂首挺胸,自豪地拍了拍胸脯,说道:“这是当然,吾弟坐镇中山,我则扼守常山,雁门关乃是我兄弟二人的铜墙铁壁。天时地利皆为我所用,换言之,只要我二人在此,北夷纵有千军万马,也难以跨越这道天堑半步。”
汤勋在心底无奈地苦笑了两声,他这一路混进敌军腹地,竟是出奇地顺利,反观北梁,往昔无数将士皆止步于雁门关外,无一能踏入半步。
北梁的智商堪忧啊。
尽管如此,汤勋的心中却悄然升起了一个念头——收服王双。此人对冀州地形了如指掌,若能将其招入麾下,必将成为大军攻取冀州的一个强大助力。
就在两人把酒言欢、谈笑风生之时,远方的战鼓已经悄然敲响。铁合马率领的大军如潮水般越过白狼山,气势汹汹地直逼雁门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