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遍。我要他们的指甲被一片一片地剥下去，让他们的骨头被一寸一寸地敲碎，让他们的舌头被割掉，让他们的喉咙里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哀嚎。我会让他们互相残杀，互相吞噬，互相撕裂，首到这个地方只剩下一片死寂。我会让赵主管活到最后。他最该死，也最不能死得太早。我要他亲眼看着，看着他的宅院变成地狱，看着他豢养的奴才变成野狗，看着他以为可以掌控的一切化为灰烬。我要在他耳边低语，在他眼前微笑，让他知道，他这一生的所有算计，所有恶行，所有快意，都将被我碾成粉末，连灰都不会剩下。

傍晚时分，宅院寂静，内堂摆设未曾变动。茶案上的杯盏干净整齐，只有角落里的盒子依旧静默无声，沉沉地压着过往的秘密。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观察，我己经确信声音的源头就是那个盒子。而赵无咎对我也有了足够的信任和宠爱。

虽然很恶心，但目前来看，是我赌赢了。

接下来，就是获得那只盒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