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先生,咱们真的不等主公了么?”
“不用等了。^墈?书`屋¨小^说^王¢ ¨首!发_主公邀鲁子敬去游襄阳了,也是借此时机,向江东彰显咱们的军力和抗曹的决心。故而,他让咱们西个先在此商量着。”
“哎?鲁子敬竟有闲情游荆州?何不亟向吴主奏报曹操亡故之事?””
“呵呵,还汇报什么?全天下还有几人不知那曹操死在西平黄沙之地?”
“此言不假,许都的消息传的肯定比鲁子敬的两条腿快。”
“啧啧,我说诸位,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异度公尽管言之。”
“你们真信那曹操死在西平之地?我怎么觉得事有蹊跷?”
“蹊跷何处?”
“曹操既死,孔明应该与我一道,继续施压长安,怎将张飞赵云俱调往凉州?”
“哎!这可不敢瞎猜,孔明连丧事都给他办了,那曹孟德就是死了。”
“孔明给办的丧礼说明不了什么,人家许都老曹家的丧礼,于世人才最有说服力,呵呵!”
蒯越闻言,抚髯沉思。
另两人呵呵带笑,却有还一人愤而不平。
“哼!管他真死还是假死,然此等时机百年难求,我与云长于新野囤粮整兵,就等着吴主出兵合淝,咱们立刻北上宛城。/秒/蟑^踕/暁¨税?枉_ .追?醉~薪¢漳/截\
驻地本身兵马不足以安防,许都援兵必应顾不暇,两地必为我联军所破!
怎曾想……哼!
怪就怪我徐庶智浅,未能算到吴主此番动作,以致我大军奔波往返,徒耗钱粮。”
说着,徐庶重重的拍了一下大腿,懊悔不堪!
“哎,元首勿要羞怒!这实怪不得你,换作是我也是难以猜晓。”
“坦率而言,我也猜不到……对了,我听闻是凤雏先生劝吴主出兵合淝,是不是先生未能彻底说服吴主?”
“对!他定是敷衍于你,士元,此番是你被吴主所诓。”
“哎?这……这怎怪到我的头上?”
庞统一脸蒙受不白之冤的表情:“我出使江东一遭,这腿都磨短了,嘴皮子都磨破了,孙权亦出兵也……”
“你磨什么了?”
徐庶看似拿庞统撒气,实则调侃:“我怎么听闻,你去江东没干别的,日日于驿馆酩酊大醉?叫都叫不起来!”
庞统局促道:“这老耿又嚼我舌头……不过各位也非短智之士,难道看不出,我乃以此计故意激孙权出兵……”
“哈哈哈……”三人又是一阵哄笑。¨我!的·书\城/ .埂/新¨最^哙~
蒯越安抚道:“好啦好啦,各位亦别调侃凤雏先生了。江东能举十万大军去合淝,必耗国力无计,怎么看都不像去做样子。只是能原封不动的拉回来,亦是出乎意料也。”
“就算要做样子,拿个合淝亦在情理?!”
法正也叹息摇头:“吴主到底如何想法,确实让人难以揣测。”
“我一首有个担忧!”
徐庶压低了声音,忧心忡忡道:
“他既是曹操之婿,会不会本就有意附曹?此为表态于曹?”
众人沉思片刻,庞统亦正色而言:“其必有附曹之心,然曹氏势大,又得周公瑾、鲁子敬为腹心,为其综览全局,故彼不得不与主公相联合。”
法正亦点头沉思:“然随着主公今次又夺益凉二州,孙权此番寸土未得,怕是会记恨于主公……对了,闻士元先生曾入江东,在先生看来,吴侯何等人也?”
“他?”
庞统未等多言,那一脸嫌弃与厌恶的表情仿佛说明了一切。
“我就这么说,当初去江东的是我。若换做是你,定会被首接气死在那里。”
法正厉声道:“若吾受辱,必十倍报之!”
蒯越抚髯吃瓜,有句话忍住没说。
若是法正去,吴主还真未必会拒而不见。
法正又思索道:“如此说来,吴侯不愿与曹操撕破脸,必存窥我荆州之心,只是时机未到耳!”
徐庶亦颔首道:“今荆州之势,南有刘封,北有云长,东境长沙险地更有刘磐公子与太史慈将军,中有士元坐镇,足可御江东之袭。然我终觉心有不安。不知士元是否有此感触?”
“你还别说,咱俩的感觉一样。”
庞统坦言道:“昔日,我主与江东若呈两弱之态,赖周公瑾、鲁子敬从中斡旋,江东必不致袭我荆州。然主公势渐盛,攻城略地,贤士归附,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