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扒饭,“你这哪是逃跑,分明是古代侠士飞檐走壁!快说说,古时候真有跑酷高手?还有你点那俩穴位,咋就让人动不了了?”
我夹起块焦香的排骨,边嚼边解释:“古代虽没‘跑酷’这说法,可轻功高手比现代厉害多了。《史记》里写专诸刺杀吴王僚,‘彗星袭月,白虹贯日’,没点飞檐走壁的本事,哪能藏鱼肠剑于鱼腹靠近戒备森严的吴王?还有水镜先生司马徽的弟子,能踏竹梢而过,这平衡感和身法,不比跑酷强?”
说着用筷子在空中比划穴位:“我点的阴陵泉属足太阴脾经,阳陵泉属足少阳胆经,一个主湿,一个主筋。两穴同点,就像切断了腿脚的‘气路’,湿气阻滞、筋脉松弛,自然动弹不得。不过这手法得拿捏分寸,不然容易伤了气血......”
沈清月听得两眼放光,米饭都忘了咽:“牛啊!你这一手,以后谁敢惹你......”话没说完,食堂门口突然传来熟悉的咳嗽声。我和沈清月同时僵住——老教授扶着腰站在门口,眼神里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手里还攥着本翻开的《针灸甲乙经》。